……骤然惊醒。
成跖望着洁白
天花板，有些恍惚。
他醒
。
哈……刚刚果然是梦。
成跖心里松口气，只觉
俆月清下嗓子，又是清唱，五分钟后，成跖道：“再来
首。”
俆月：“……好。”
又是五分钟。
成跖：“再来首。”
俆月：“……”
听到成跖认认真真说出这句话，俆月甚至有些恍惚，她许久才露出笑意，由衷道：“恭喜你。”
成跖：“嗯。”点过头，成跖道：“不过你好厉害，怎
看出来。”
俆月：“不是看出来，
听出来。”
成跖诚恳道：“你真厉害。”
俆月：“……”
俆月：“哦。”
成跖：“……”
等半天，成跖没开口，俆月不由道：“你继续。”
成跖：“……”
成跖：“你把抒情思路打断。”
俆月：“……好。”
这是个奇怪请求，在这样个奇怪场景，和种奇怪氛围之中。
俆月意外没有拒绝，她往日里对成跖都拒绝相当干脆，送花送礼物向来不收，可如今叫她唱歌，她却应。
她也不知道为什，可能是成跖眼神太真挚，可能是他感情那样纯粹，总是让她不能完全狠下心。
熟悉曲调，听叫人沉醉声音，歌坛天后俆月，独自清唱。
俆月：“要唱到什时候。”
成跖：“唱到醒吧。”
俆月：“……”
可去你吧！
俆月起身就走，成跖呆呆，赶紧去拉，这都最后次，就让他再听会嘛！他快速伸出手去，却没想到俆月走得快，他手扑个空，猛然间个头朝下栽倒下去。
成跖就是这个样子，对待她什时候都能让她又无奈又哭笑不得，她笑笑，道：“现在可以走。”
成跖：“再等会儿，既然是决定要放下，告别定要郑重。”
俆月：“所以？”
成跖道：“再给唱首歌吧。”
俆月：“……好。”
俆月：“……”
尴尬摸摸鼻子，成跖努力找回自己感觉，他告诉自己这是场告别，稳定心绪道：“见到你很高兴，想要告诉你，你是初恋，听你唱完这首歌以后，还是觉得喜欢过你点也不后悔。”
直以来不好意思直白说出口喜欢，现在过去，反而更轻而易举说出来。
俆月静静地，随后才道：“你现在，有新喜欢人？”
成跖顿下，轻轻笑，道：“嗯，有，以后喜欢他，只喜欢他个人。”
成跖没有闭上眼睛去听，而是望着俆月，看着看着，突然露出笑容。“你怎长得这好看。”
曲完毕，突然得到这句，俆月眉头微微蹙起，便听成跖道：“《初恋人是你》，这首歌真好，其实直都想听你给个人唱，然后趁机表白，告诉你，初恋就是你。”
俆月：“其实不是？”
成跖：“……”
成跖：“不是，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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