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们似乎知道点东西。”季歇叹气道，“不过你们似乎不打算告诉
。”
“对，就算知道也不打算告诉你。”闻春湘露出
个笑容来，“让你带着遗憾去死，岂不是件好事？”
“大概吧。”季歇点点头，“反正也没有多少差别，左右也是将死之人
。”
季歇举起剑，朝着面前划个半圆。
剑气轰然爆开。
斩苍生没有说话，却是散发出道剑芒来，显然是同意季歇
话。
季歇抚摸着斩苍生剑身没有说话。
“或许你是那个和尚，又或许你不是。”季歇看向谢征鸿，笑，“这毕竟是很多年之前事，懵懵懂懂在凡间活许多年，后来才有神智。忘记自己是谁，也找不到认识人。只知道，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拜个和尚所赐。但那个和尚姓甚名谁，其实也不记得。哪怕你真是他，也认不出来。”
谢征鸿神色微微变。
闻春湘也想到种可能。
甚至……
甚至这些散仙老祖们还能看见几个熟人面孔。
当年季歇血祭世界之时，不知道多少大能心系故土，纷纷赶回想要阻止，却是去不返，反倒成就季歇魔功。
如今，他们竟然在斜阳大世界天空中看见那些老友。
如此罪孽。
！”
“长老！”
“老祖！”
无数窥探着斜阳大世界散仙老祖们都不由吐口血，受到自身术法反噬。
“疯，季歇……季歇在尝试血祭斜阳大世界！”
方圆千里之内山峰湖泊顿时炸裂，很快就消失无影无踪。
“似乎并无退步。”季歇露出个满意笑容来，脸淡然笑看着闻春湘和谢征鸿，“两位，请。”
闻春湘和谢征鸿同冲上去。
季
荒谬。
闻春湘觉得荒谬极。
原来是这
回事。
闻春湘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季歇血祭无数世界都想要找到东西，其实他们早已知晓，并且没有将这个秘密放在心上过。若非季歇主动提起，或许他们辈子也不知道原来真相早已经握在他们手中。
季歇当真罪该万死！
“五千年。”季歇眼睛散发出丝光彩来，脸色也红润不少，整个人看上去年轻许多。
他将身体里魔功尽数散开，身体也短暂回到巅峰时刻。
眼睛，自然也能再度看得见。
“五千年来，都没能想起自己是谁。”季歇叹口气，“不过那也没有关系，相比起天人五衰，最后化为具枯骨，倒不如和你起，将这些碍眼修士尽数斩杀，黄泉路下做个伴也好。”
“怎可能？血杀魔皇不要命？”
弟子们还待再问，但散仙们已经无力再多说。
他们眼前不断浮现窥探到斜阳大世界那片真正刀山火海。
那是片炼狱。
无数生灵在血海中哀嚎，撕咬，吞噬、无尽怨气和业力充斥着整个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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