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鸿听完,微微叹口气。
“怎,你无话可说?”那名佛修冷笑着问道。
“贫僧没有什好说。”谢征鸿平静看着他道,“九州魔皇原本就是魔修,他不过是做魔修应该做事情罢。就算他没有抢夺经书,难道在你们眼中,他就不是魔修?”
“你!”
“贫僧说错?”谢征鸿反问道。
谢征鸿平静口气里带些愠怒出来,“之前贫僧还体谅你们,不曾下什狠手。背后偷袭,莫非就是正道佛修所为?”
“呵,谢征鸿,你以为你现在放过们,这种假仁假义就能收买?”说话佛修脸色有些扭曲起来,看着谢征鸿眼神也渐渐变,“五百年前,闻春湘来到三论宗抢夺经书,守卫藏经阁之人正是师父。经书被闻春湘抢走,师父自愧无颜见人,心魔丛生,两百年前身死道消!作为弟子不能为他报仇,师门也不允许们将这件事挂在嘴边,可怜师父,就这被你们给害。佛祖让宽恕,做不到。谢征鸿,问你,换是你,你能够无动于衷?!”
其他几个被困住佛修听见这位佛修话,也忍不住露出些愤愤神色来。
不错,比起谢征鸿,闻春湘才更加让他们颜面无光。
不,应该说,不管是闻春湘还是谢征鸿,都像是天生来和他们作对。
“哈哈哈,小和尚你说对!”闻春湘突然听见这番话,在另边大笑起来,“本座不过是做魔修该做事情罢。”笑完,闻春湘脸上又露出股冷笑来,“被他们直魔头魔头喊,若不做点魔头该做事情,哪里对得起这个称呼?想要拿东西,就过来堂堂正正和本座斗,只会在背后大放厥词,又有什作用?”
他都已经是魔皇,魔头里大头子,若不做点坏事,又怎对得起他们送称呼?
再者,修真界里弱肉强食,本来就没有道理可讲。
要真这说起来,那同为佛门弟子,佛祖也说众生平等,难道他们不该平分宗门资源?那又为何有些人多,有些人少?那些资源少修士何尝又不是被人夺走东西?
那些因为修为不够被其他修士夺宝修士在哭诉之时,这些佛门弟子可有站出来为他讨回公道
多少佛门珍宝,多少经书典籍,都被闻春湘抢走,从此之后,他们这些弟子只能在寥寥几笔记载中,知道他们宗门曾经有过这些东西。
多可悲!
明明那是他们拥有资源,是他们可以学功法。
谢征鸿身上是如来神掌,他身上法印,甚至他修为,哪样不是用他们佛修资源堆砌出来?而那些资源里,又有多少本该是他们所有?
而如今,闻春湘用这些从他们那里夺走东西,培养谢征鸿,再利用谢征鸿来打压佛门,何其无耻?个小偷偷走主人东西,最后借着这东西发家反倒过来诬蔑主人,世间哪有这样道理?这样耻辱,足够让他们这些佛门弟子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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