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就贫僧听过消息里,般若禅师和九州魔皇从来没有同时间出现过。”谢征鸿静静说道。
“只是如此还不足以判定吧。”颜乔淡淡回答道。
他虽然大嘴巴,那是因为他有任意妄为资本。
不管对方听见什秘密,他都有办法让别人忘记这个秘密,也有能力解决秘密泄露后果。他和闻春湘好歹相识多年,若是因为他缘故让闻春湘陷入危险之中,他不介意将这个危险源头掐死在摇篮之中。
“大概是直觉。”谢征鸿貌似苦恼说道,“冥冥之中似乎有因果联系。”
想到这里,谢征鸿心情又好不少。
“唉,负心啊真是负心。闻春湘也不知道在外面惹多少相思,他偏偏半点不懂,将别人讨好爱慕都当做理所当然,不过这和他……”咳咳,差点就说出来。
颜乔安慰摸摸自己胸口。
要是说出别也就罢,要是将闻春湘本体说出来,那就真是要命。
闻春湘有两个逆鳞,个是他口中已经飞升混蛋佛修,还有个就是他本体。
和尚来找闻春湘挑战,以他性命为赌注,要交换被闻春湘抢走那本经书……”颜乔慢悠悠说道。
六百年前法相宗正是人才辈出时候,光是有希望结印佛修就有好几个,称得上是法相宗黄金时期,势头之盛,同世界佛修宗门根本不能望其项背。
而闻春湘在七百多年前抢法相宗本无字天书,直被视为法相宗之耻。因此,便有个不知天高地厚佛修找上门来,想要试探下闻春湘虚实。
那场比试几乎毫无悬念,闻春湘还没怎出手,那个小佛修就已经被他打吐血。
“后来,你猜如何?”颜乔微笑着问道。
嗯,被人夸赞爱慕久,将这些东西都当做平常。
这样天下第负心人,他不倒霉谁倒霉?
“般若禅师和九州魔皇是否为同人?”谢征鸿沉思片刻,忽然说道。
好似平地起惊雷,画风转,颜乔顿时就笑不出来。
“何出此言?”颜乔脸色已经有些冷。他之前说那些东西应该和这个推测搭不上边吧。或者说,其实这人直是在扮猪吃老虎?
谢征鸿心里有不好预感,莫名有些烦躁。
“当时闻春湘对那个小佛修说,‘多练几年再来罢’,然后那个小佛修就真每五年来次,也不知道他是怎找到人。哈哈哈,闻春湘最后都离开那个大世界,换个地方哈哈哈。人家哪里是真想和他比试,不过是想要见见他而已。”颜乔说着说着,自己都笑弯腰。
谢征鸿几乎可以想象前辈当年风采,想必是格外吸引人吧。
“在闻春湘离开后两百年,那个小佛修结印成功,甚至还练出罗汉法相。如今已经是法相宗中流砥柱,噫,也不知道闻春湘知道会不会觉得后悔?”颜乔自顾自说道。
谢征鸿倒是觉得,前辈肯定不记得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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