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诩是佛，是神，你们除魔卫道只为多拿几件法宝，你们修仙只为自己能够得到长生！你们张口天道，闭口因果，可是你们
条命怎
比得
几百万
命？你们修士，都该死！”
谢征鸿恢复原本模样，悬浮在空中，而眼前那个“季歇”，却慢慢变成另个熟悉样子。
谢征鸿顶着这张脸过好几年，自然会觉得熟悉。
“你看，那里是
国家。”皇帝伸手指，底下是熊熊大火，除燃烧声音再也没有其他。
城中百姓早已全部死去。
“本来是这里皇帝，励精图治，本该青史留名，可是那个季歇魔修来，整个国家都毁。”皇帝平静口吻里藏着难以言喻恨意。
通红。
“看来你不仅仅是个凡人，有趣有趣。季歇活这多年，还是第次见到你这样皇帝。”季歇抚掌笑道，“让猜猜，你也是修士？”
谢征鸿没有说话。
“不记得。”
“哦？”季歇狐疑看谢征鸿眼，似乎并不相信。
“只不过没有你表现这平静，当时愤怒快要发疯，可是却动不仇人。”皇帝无奈摇头，“季歇嫌灵魂不够强大，便将灵魂抽出来放在个妖兽身体里，借助身上龙气化妖。好不容易从他那里逃出去，不断和各种妖兽对打，掏出它们内丹，不断吃，不断吃，以为离他很近。”说到这里，皇帝露出丝期待表情来，“然后，那把斩苍生从天而降，吸干血肉，咻声，就飞走。原来，做切都在他眼里，依旧是个小小凡人罢。”
“恨，恨你们这些修士不顾们死活！”
“你们随意斗法，就能使得无数百姓农田寸草不生。随意个指令，就惹得无数凡人家破人亡。凭什，你们也曾经是凡人，难道修士就可以无辜残杀百姓？”
“季歇，季歇，甚至还没能给他增添个伤口！”
“那个该死和尚，说要净化怨气。以为他会帮，告诉他冤屈，可是他没有任何反应。国民，妃子，就这不明不白死，没有人为们讨公道。”
“虽然不记得，但是知道你并不是季歇。”谢征鸿轻轻摇摇头。
季歇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这里太真实，也记得太清楚。”谢征鸿平静说道，“你才是这里皇帝吧？”
“季歇”哈哈大笑起来。
“几千年？等这久，没能等到仇人，却发现个这厉害佛修，哈哈哈哈！”“季歇”笑撕心裂肺，整个场景再度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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