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火想什她心知肚明,这事说小不过场闹剧而已,说重……自是能让他百口莫辩。
“殿下,三火确实是这个心思,也没想过能瞒过殿下,但三火只是不忿天帝和天后,想借殿下之手激走景昭而已,万没有存心戏弄殿下意思。”三火抬起头,声音里满是委屈。
“别来搪塞于,自己肚子坏水,还想把责任推到他身上!”上古神情有些不悦,斥责道。
“殿下,您有所不知。”三火沉声道:“后古界启,三界本各安其事,天帝不满妖皇森简只有上君巅峰之位却执掌界,遂发动对妖界战争。这战……就几万年没停过,两界死伤无数,到如今仇深如海,根本难以并存,虽有半神之力,但也只能护这渊岭沼泽区区弹丸之地平安而已。而天后芜浣……纵女成娇也就罢,当初景阳下界游历时不慎伤凡,本该受天雷鞭笞之刑,可却被天后堂而皇之护住,三界众生莫不敢言。凤染上君刚破壳时便被天后下令丢弃渊岭沼泽,若非老龙见她可怜,让颗千年
待三火垫着步子小心翼翼踩进房间时候,上古手中佛书已经翻过小半,她神情如常,难辨喜怒,想着报信二忐忑万千模样,三火打起精神挺直腰背走上前。
“不知今日晚宴殿下可还满意?”他停上古几步之遥地方,选个自以为安全距离,轻声细语,十足小媳妇做派。
“妖皇见识不俗,知情识趣,本君与他相见甚欢。不过,倒是没想到森鸿才几万岁,便拥有半神妖力,他体内蕴含着两颗妖丹,这是怎回事?”
听上古只提到此事,三火面上明显喜,道:“殿下眼若火烛,果然瞧得通透,上任妖皇森简当初虽说妖力散大半,但生精血尽藏妖丹之中,临死之际他将妖丹传给森鸿,这种方法极为凶险,当初也是白玦神君出手相助,才能让森鸿化险为夷。”
“哦,是吗?”难怪森鸿对白玦如此敬服,其中竟有这样段渊源。
懒洋洋声音自榻上传来,上古眼也未抬,眉宇未动。
三火满腹谄媚上古不温不火态度中熄灭,嘴巴咂咂,正准备再接再厉,榻上已抬眼朝他望来。
“今晚很满意,尤其是那身衣袍,华贵细致,想必费大心思,本君六万年来头次接见妖族皇者,倒是劳累。”
上古眼中沉黑片,颇为玩味,三火心底凛,忙跪倒地:“殿下息怒,三火并非有意坏殿下名声……只是,只是……”
“只是想借之手气走景昭,让白玦和仙界彻底断干系,日后仙妖大战中好为妖界靠山。又让妖皇以为和白玦关系匪浅,他乃界之主,定会左右妖族中口风,此事传出去,仙界亦会以为倾向妖界,致使仙界心惶惶,自乱阵脚。”上古将手中书搁膝上,垂眼道:“不愧是渊岭沼泽曾经王者,箭双雕着实是妙。<>三火,难道想这苍穹之境搭个戏台,让和白玦当着三界众来为唱上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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