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
祭坛。
他脸上、身上全部都是血，而他身边则是躺
许多个看不清面孔人。
他坐在地上，看见那
本染着血液全能书，出现在他面前。
下个画面转，他又来到全能书面前。
……
除去那些已经睡着婴儿之外，其他那些材料全部都已经消失不见。
而白周，则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路平沙仰头看见，上面黑光已经渐渐褪去，很快就要重新展露出白天应该有亮度来。
这就……结束？
路平沙心中空落落，时半会儿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对。
“你和燕菩关系，会比你想象深得多。”全能书回答道。
对。
燕菩那
厉害，没道理放着全能书不问啊。
“他也过来和你问过问题？”路平沙激动问道，“是如何拯救世界，还是如何改变既定命运这种？”
除此之外，燕菩不会再问其他问题吧。
声，那页书缓缓飘落到路平沙手中。
“这就是你那个问题答案。”全能书回答道。
路平沙低下头，看见这页纸上写是首四行预言诗。
【黑色神鸟挤占天空在无尽废墟和鲜血包容下全胜庆典在此展开他逆光而来】
预言诗这种东西，讲究就是个神神叨叨，不清不楚。路平沙以前写小说时候，也曾经写过这种东西，多少也算是有点心得。
路平沙不知不觉已经坐在地上，头上
在他想象里，这次祭祀仪式应该是要变得更加壮烈，更加刺激，更加危险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剧本都已经提前写好，他只需要照着演就不行。
“不对不对。”路平沙脑海里突然闪过好几个画面。
同样地点。
同样时间。
“不是。”全能书简短回答道。
“怎可能不是呢？哎，他可是燕菩。”
“你提问
早已经回答，多出来话语算是半赠送，毕竟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收到你代价。”全能书人影不断消失，轻描淡写留下句，“远行旅客，愿你早日找到归途。”
“哎，别走啊，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路平沙忍不住尔康手，但全能书没有留下来意思，很快就消失。
路平沙话音落下，他已经重新出现在祭坛中间。
可现在看见这四行诗，他懵。
这首预言诗怎看，怎都是描写个人出场，而不是在解答他刚才问题啊。
“不是，刚才问你答不是答很顺畅？你就不能详细点，认真和说说做梦到底是怎回事？”路平沙有些郁闷看着全能书。
“能力，不能超过应有范围。”全能书在旁边回答道，“这就是给你回答。”
“……那还不如直接和你问燕菩事情啊。”路平沙有些吐血，这种预言诗问和白问有什区别，他感觉自己是不是之前被全能书表现给忽悠，才会临时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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