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医生记录下路平沙症状,总觉得自己好像窥见点不该知道事情。
“接着呢,不小心见到老板裸体,就上半身。看见他身上有疤,心里突然就特别心疼,直接就摸上去……”
医生记录笔稍稍顿顿,但很快又继续写下去。
嗯,当医生,什情况没见过?
不就是个男下属看上自己老板起色心怀疑自己有病?
“算是公务员吧。”
……
等医生将路平沙基本信息都输入完毕之后,才仔细询问起来,“你仔细说说你症状,听听。”
“是这样,有个老板,对特别大方,人也好,给开工资特别高,上来就给个很好职位。”路平沙当然不敢将燕菩名字就这说出来,只能用称呼代替。
“能够遇见个有良心老板是好事。”
啊,老大平时传闻不少,但这种带着风月性质传闻可是闻所未闻。他们都是心理病人,医生说,让他们不要压抑自己,要注意懂得发泄和释放。
这大个秘密,他们是真保守不住哇。
于是,在不知不觉时候,时间审计部里不少高层都知道路平沙这个新人和他们部长“关系匪浅。”
“啊欠。”路平沙连连打喷嚏。
“也许你需要去隔壁呼吸科看看。”
哎,世道已经这乱,发展出点奇奇怪怪性癖也是正常。而且就内容来说,这个患者症状算是想当普罗大众化,就是脑子不太好,跑来看精神科。
“可老板比还高,腿比还长,比有钱有势多,和他对比,心疼自己还来不及,怎会心疼他呢?好吧,也不是不心疼,但感觉就是……心疼最多
“谁说不是呢?”路平沙拍着大腿道,“也是这想,所以平时工作时候都是兢兢业业,才能回报老板对大方。可比较奇怪是,每次见到老板都会有种老鼠见猫样感觉,就像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没还样愧疚。”
“也许是因为你老板给你薪酬太多,让你觉得自己工作配不上这份工资,因此你才会觉得愧疚。可能是你责任心太重。”
“可是之前没有工作之前见他也是这种感觉。算,这个不重要。”路平沙摆摆手,示意医生继续停下来,“比较麻烦点在于前两天们老板遭遇件不太好事情,虽然他表面看起来像是个没事人样,但知道他定很伤心。于是,也跟着伤心。”
“你共情能力很强。”
“才不是。”路平沙摇摇头,“不是那种共情能力。这说吧,当着老板面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天知道上次哭是什时候。好像特别为老板而委屈,所以眼泪差不多是为他掉。”
“没事,医生,们继续吧。”路平沙用纸擦擦,示意医生继续。
“姓名。”
“路平沙。”
“年龄。”
“23”“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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