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幅幅破碎画面拼合,混沌天地,拨开云雾见天日。
“霍剑。”
道清脆甜甜童音响起。
眼前陡然出现个幼稚园,南宫剑看到个可爱小屁孩。
小屁孩念幼稚园,中班。喜欢鼻孔看人,酷酷拽拽,挺臭屁样子。凭着出众样貌与牛掰家世,全班,哦,不,全幼稚园小女生都喜欢他,天天跟他表白,将自己棒棒糖奶糖蛋糕什分给他吃。
南宫剑脑袋晕晕乎乎,不时闪过奇怪画面,由于脑袋太过疼痛,到没有多少精力思考内容。南宫剑幸福地依偎在男人宽阔温暖怀抱中,闻着男人身上好闻沉香味,非常霸道过分地要更多福利,“小白吹吹,吹吹头就不痛。”
白玉川看着对方脑袋上渗出血来白色纱布,眸底划过抹心疼之色,对着伤口处吹吹,笑容宠溺,温柔道:“好点没?”
南宫剑点着小脑袋,迷迷糊糊道:“好多啦。小白,脑子里出现许多奇怪画面,有跑得比马车还快铁皮车,天上飞大铁鸟,还有好多衣不蔽体穷人……”
说着说着,睡着。
白玉川轻轻拍着青年背,确定人熟睡后,才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
南宫剑本来在假山上玩得可开心,可惜乐极生悲,不小心从假山上掉下来,倒栽葱,头撞石头上。头破血流,差点将自己吓晕。
或许着陆方式不对,尘封十多年记忆就此苏醒。
过程有些痛苦,白玉川赶到时,南宫剑还在抱着脑袋来回打滚。
“阿剑。”白玉川心中紧,看着满床打滚南宫剑,怕引起不好后果,不敢随意碰触他。看着坐在旁老大夫,不禁急切道:“大夫,少爷为何这样?”
老大夫脸难色,道:“南宫少爷头部遭受重创,这才引起头疼症状。”
小屁孩哼哼拒绝,他又不是土包子,不就是棒棒糖奶糖蛋糕,他缺这口吃吗?
小屁孩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擦口水,爸爸好凶好坏,他不就长个虫牙,就大惊小怪限制他吃甜食。讨厌鬼!
这天,班上来个转学生。
唇红齿白,肤白貌美,完全按照他审美长得。
小屁孩眼睛直,口水瞬间流下来,手捂着心口,感觉
转头看到面色复杂仿佛在看奇葩老大夫。
白玉川:“……”
老大夫:“……”
离开路上,老大夫还在感慨,白玉川和南宫剑感情真好。白公子无怪乎能得到南宫老爷子信任,瞧那疼爱南宫少爷劲儿,堪比疼爱傻儿子慈爱老父亲,虽然那画面怪肉麻人。
南宫剑陷入梦境中。
系统道:“宿主不必太过担忧,南宫剑并无生命危险。”
南宫剑疼会儿,意识清醒几分,看着站在床边男人,直唤道:“小白,小白……”
白玉川柔声道:“头还疼吗?”
“疼,好疼。”南宫剑黑眸噙着泪水,却不忘撒娇道:“小白抱抱。”
白玉川将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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