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淙淙水流声,连城璧下马,取下水囊,道:“水快用完,去灌些。”
来到溪水处,连城璧半蹲在地上,弯腰掬捧水,喝两口,这才拧开水囊塞子灌水。
萧十郎掬水洗把脸,倏忽,身后响起道惊讶女声,“萧十郎?”
他回头看去,惊喜交加道:“风四娘!”
风四娘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男人
这等气度等闲之人岂能具有,想来对方以后必有所作为。
“你注意到没有。”萧十郎又道:“他特别冷静,丝负面情绪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早就发现什?”
连城璧似笑非笑道:“他发没发现不知道,只知道你对这件事过分关注,好像引起某些共鸣样。”
萧十郎:“……”
不是,没有,别瞎说!
“娘,娘!你别走……”
妇人抱住大孙子,骂骂咧咧道:“她不是你娘,你娘早死。”
女人心似刀割,听到儿子哭喊声,泪水如断线般珠子流个不停,但是她没有回头,她怕回头,再也离不开。
她拽着情夫胳膊,加快脚步离开生活十多年地方。
她知道此次离开,此生再也回不到这里。
不忿道:“哪能轻易饶过她……”
年轻男人坚定道:“是不愿意要这等不守妇道女人。”
闻言,妇人眼神愤恨凶狠地瞪着灰头土脸女人,怨她给自家儿子抹黑,凭白给人笑话,越想越恨不得将女人撕吃。
年轻男人又低声道:“若将这等败坏门风女人留在家里,还有什脸面,其他人不得笑话死辈子,现在将人撵出去,不过丢脸时,日后等高中,谁会记得这事。”
妇人被儿子说服,抿着两片薄薄唇,厌厌道:“那就按盘儿意思来。”
气氛阵尴尬。
将男主顿怼,怼得对方抬不起头,连城璧难免有几分得意,唇角微扬弧度显示他愉悦好心情。
……
两人骑马四处游玩,这日来到处山谷。
萧十郎右眼跳厉害,总有种不妙感觉。
围观过这场闹剧,连城璧留下些碎银,悄悄与萧十郎离开。
萧十郎骑着马,眼睫轻垂,沉声道:“那个书生故意将两人赶走,是为成全他们?”
连城璧道:“或许。”
君子成人之美,这句话太贴切。
萧十郎不禁感叹对方有君子风度。
心里却很是不舒服,心道便宜那个小贱人。转念想,儿子丢这个不要脸死女人也好,儿子样貌好,才情高,当官是迟早事,何愁娶不到女人?说不得还能挑上个外貌好家世好,温婉贤惠好媳妇。
女人被放回家,妇人撵她滚,家里东西样不许她带走。
“留她东西做什?”年轻男人看女人眼神仿佛看到脏东西,冷声道:“将你东西全拿走。”
女人咬着红唇,泪眼婆娑地收拾东西,最后跪在地上,给妇人和丈夫磕三个响头。
年轻男人背对着两人,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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