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很快回来,收拾好仪容,见男人已穿戴好,眼珠
这歪缠,直到天明。
杨莲亭醒来时候,习惯性地长腿抬,搁在男人身上,结果扑个空。他揉揉眼睛,起身准备撒泡尿,便见到梳妆台前,男人穿着件雪白单衣,缎子般柔顺光滑头发垂落下来,肤白胜雪,俊美深邃面容谪仙般高不可攀,右手拿着牛角梳,对着头发梳到底。
那画面美如诗画,杨莲亭猫着腰,蹑手蹑脚走过去。
东方不败从铜镜中已看到他,却装作没看见,任由少年挑起他缕长发,放于唇边亲吻,又见少年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轻轻嗅,不禁呼吸重,眼眸幽暗许多。长臂伸,把少年揽在怀中,吻得难舍难分。
“起开起开。”杨莲亭推推,又被男人捉住手,吻得喘不过气来,“唔,想尿……”
东方不败道:“你既答应他们守住秘密,怎能言而有信?”
杨莲亭知道自己做错事,惭愧地低下脑袋,道:“也是好意,见风清扬老前辈对们俩事没什偏见,这才告诉他。”
东方不败就像宠溺孩子熊家长,温柔地抚摸着自家少年俊俏脸庞,轻声细语道:“没关系。就算莲弟好心办坏事,也没什,别人死活与们无关。”
系统批评他:“没底线、没心没肺,可怕。”
东方不败淡淡笑,“那又怎样?”
,断袖这种事也不足为奇,果然思想觉悟非常人所及。”
风清扬愣下,道:“谁断袖?”
杨莲亭对对食指:“令狐冲和他那个小师弟。”
风清扬道:“他们不是喜欢那个小师妹吗?”
杨莲亭道:“谁没个年少轻狂,现在长大,追求更深层次感情。”
东方不败抱起他:“带你去。”
杨莲亭老脸热,恼羞成怒道:“你当吃奶娃娃,还要你把屎把尿?”
杨莲亭又踢又闹,东方不败放下他,颇为可惜道:“下次想,告诉本座声。”
杨莲亭轻轻踢他脚,“滚边去,老流/氓。”
东方不败站着不动,任由他踢,反正跟挠痒痒似得,也不疼。
系统:“……”你牛你赢。
月上柳梢头。
江边停靠着几艘花船,时不时传出几声欢声笑语。
琴声悠远,江面上倒影着轮明月。
薄如蝉翼纱帐抖晃不停,隐约可见交叠在起身影。
风清扬:“……”
风清扬个人在华山肯定无聊啊,偶尔顺耳听几句八卦,解闷逗趣,但是没听得那全面仔细,现在得知未来徒弟是断袖……诶,老夫心累。
“老夫真是没想到,顽固不化气宗居然教导出来个这样后辈。”似想通什,风清扬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夫这下更要收他为徒。”
上马车,东方不败道:“你怎突然把他们事情告知别人?”
杨莲亭道:“给风清扬老前辈打个预防针,免得他观察徒弟,不小心看到限制级画面,个承受不住,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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