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死者还亲眼看到家人是如何被点点杀死。
不仅是承受肉体折磨,还有精神折磨。
“这也太变态……”临画对系统道。他注意到长绒地毯上还散落几个沾着血骰子,有点发毛,点都不想知道凶手是怎“玩”。
这折磨人手段,恐怕不会是初犯。
包括在停尸房看到尸块,断口也十分整齐,凶手下手时心理状态十分冷静……甚至愉悦。
郭岩似乎瞪凤子衿眼,后者回看过去,嘲讽地“呵呵”两声。
护城结界在制作时,确实会给些特定物品放行权,持有者可以不触发结界而直接通过。
齐家正房令牌,确实有很大可能有放行权。
但毕竟结界制作时,正房都死光没法参与,令牌有没有效还是未知数,这招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临画摆摆手:“你们找,找到分个。”
“他是来偷令牌。”
又个声音补充道。
临画才发现屋里还有个人,居然是郭岩。
郭岩没有布罩,以袖子掩着脸,看起来快晕过去:“临公子来,太好!九霄狂大人把抓过来,要在下帮忙找出行齐家令牌,怎找得到?”
临画向凤子衿道:“……荆城主知道你来偷东西吗?”
这是第几次?怎又是你!”
门开,腐败血腥气也扑鼻而来。
凤子衿道:“这他娘,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怎哪都有你!”
他蒙着布罩,只露出两个眼睛。临画受不腐臭气,掩住口鼻道:“布罩给个。”
凤子衿:“……”
他搓搓手臂,那边四处
郭岩:“……”
临画点燃团灵火,照亮房间。主屋非常华丽,若说会客厅还有几分大气素雅,这里就是完完全全奢靡。
宽大房间里,有二十多张凳子被后来收拾人放在墙角,凳子是上好梨花木,却都被血浸透,上面散落着同样满是血污绳子。
看样子,当时凶手是将人绑在凳子上再开始肢解。这些凳子本是闲来享受用,却成他们葬身之地。
从挣扎痕迹来看,死者都是活着时被利器割开肢体,是以场面尤为血腥恐怖。
“……”凤子衿凝滞片刻,“不知道。”
他转头开始喷郭岩:“怎是偷?只是借用下。哈,你这废物,为什说不说你自己想偷?”
临画简直不想理搭理他,问郭岩道:“那你们偷到没有?”
郭岩道:“呃……还没开始找呢。才进来。”
忍无可忍,他又辩解道:“没错,是在下先提出要尽快出城,好赶上试仙大会。但偷令牌可不是提出来!”
临画蒙好布罩瓦声瓦气道:“你来干什?”
凤子衿也瓦声瓦气地反问道:“什?你来和目不样吗?”
临画道:“来找线索,看那帮人到底发现什。”
凤子衿翻个白眼,顿顿:“不是来找线索,是来……呃。”
临画道:“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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