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突然说起这稀奇古怪事情。
“就这样下子就缩短两人距离。都好想是名津流青梅竹马哦。”(会长,[鼻血出]您
“鬼才知道她什心情。”
“和名津流你接吻时候,很高兴哦。”
“……”
这样说起来初吻还是被这家伙强夺豪取。你这态度跟强*魔在炫耀自己事迹有什区别?
“你那时候感觉是怎样?”
啊~~,还是说出口。
雫表情并没有什变化。当然,也不像红音那样下就变身。总感觉氛围像是有点变样子,不过突然又恢复回去。
“呼~~……濑能君和近堂同学接过吻。”
往沙发沉沉地放下腰,叉起双臂。不知怎慌起来。(看来还是调教最有用,回头让水琴也去补习下调教知识)
“哎呀那个应该……可能也许只是个事故,单纯那种。”
“就只是……啊。”
记忆深处浮现出个场景,就是被灌大量咖喱之后发生事情。
“什?”
雫稍稍把身子向探出来。几乎都没见过她会有这种反应。
“……没什。”
里玻璃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本人有意这样,不过还真是很响声呢。
淌在桌子上茶水流散开。
“喂,茶水洒出来。”
雫好像点都不在意。难道说你连茶水洒出来都没察觉到吗?
“和近堂同学去做什?住在那里?”
你还来问感觉。
没有什感觉哦。唯点真要说话就是那吻是咖喱味。水琴也说出跟样感受。毕竟都是才吃过咖喱嘛。
雫还是叉着双臂死盯着。托你福都不敢去拿麦茶杯。为什非要这样示弱不可?到头说来想去跟谁接吻应该是自由吧。真要说话是沙仓同学就太好。
“那个,会长……”
“青梅竹马就是好呢。”
“那个女孩儿,难道说还是她初吻吗?”
“好像…是。”
“初吻给名津流呢。近堂同学想必现在是高兴得脑袋都要开锅吧。”
下子对称呼都变成名津流。这是怎回事?
不过就算想抗议下,这氛围也让发不出声来。
“不可能没什。快回答。”
这完全就是警察盘问嘛,说起来他们准备刨根问底时候都是用这句式吧。这样无论你到底有没有犯过事,都必须要说点什。这完全是制造冤案温床嘛。
“就算你要回答……”
“去做什?”
“不是去做,而是被做。被吻……”
“没做什特别,当天就回来。”
“不可能什都没做就回来吧。”
怎就咬着这个不放哦,不记得有放鱼饵在垂钓啊。
“只是吃咖喱去。还是那家伙硬拖着去。”
“咖喱这点东西你要吃多少都可以给你做,真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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