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玮说:“冯千钧先是打败两只,带着头跑,其余魃王来追,到得榆林,又被他设计中伏,不知该如何处置,便砍脑袋带回来。”
“身体呢?”项述也看得有点发毛。
司马玮道:“不清楚,应当循着丝绸之路,往江南追罢。”
年多前,冯千钧只身追着王子夜,前往西面沙洲,进入凉州地界后找到王子夜下落。而王子夜当时正带领魃王,来到沙洲处秦时古墓群中,兴许是打不过他,魃军又被带着跑,想补充些兵员。
根据司马玮描述,事情发生之时,乃是在个月黑风高夜晚。万法复生后,冯千钧虽然无法净化魃王们,能力却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他既能使用怨气,又能驱策天地灵气为自己所用。
陈星:“这只是普通咸鱼而已。”
司马玮:“还试过用熏与用腊,也不行。”
陈星:“你还知道不拿人来试,看看?那其他鱼呢?”
司马玮:“分给驱魔师们吃。”
项述问:“被冯千钧抓回来,你弟兄们在哪?”
待办,便径自出得门来,走段路后,发现项述也跟出来,也不吭声,跟在他身后。谢安则在项述身后边跟边说,神神秘秘,似乎在商量什事。
“知道。”项述不耐烦,看眼谢安,说,“还不走?”
谢安示意行,便撤。
陈星想起上次来时,项述定每天都在腹诽,但这次,他明显已将自己当作汉人们中员,不再强调他铁勒人身份。驱魔师们也并未对他身份表示出任何异议,知道他是陈星护法武神后,便自然而然地接受他。
陈星也换上犹如打赤脚般皮拖鞋,与项述离开风竹居出来,距离与冯千钧约定夜会还有会儿时间,他需要先见见其他人。进入驱魔司,穿过走廊时,见年轻驱魔师们正在三三两两闲聊,见两人过来,又赶紧行礼。
于是在王子夜复活新目标暗夜里,冯千钧先是发动森罗刀,吸走王子夜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聚集
司马玮放下夹子,示意随自己来,将他们带到院后,顿时把陈星吓大跳。
只见五个只有脑袋、没有身体魃怒目圆睁,嘴巴张合,被侧着个接个,排队般放在个长条形木匣子里,起朝向左边,并极力转动眼珠,朝陈星望来。
全是上次陈星所见过魃王们。
魃王头上还戴着大红大黄花,那景象无比诡异,本来十分恐怖场面,下又变得滑稽起来。
“怎……只有头?”陈星看得背脊发凉,问道。
陈星回礼,问明地方,绕到司后去,只见后院里,司马玮正在摆弄堆吊在太阳下晒着鱼干。
“你不是不吃饭?”陈星问。
“在市集上买,”司马玮说,“想试试看,能否将它们做成魃。”
陈星:“……”
司马玮拿着个夹子,把咸鱼翻过去,朝陈星说:“你看,这只眼珠子像是有点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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