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
项述：“……”
陈星：“这是什
戏啊！
要走
！”
项述：“不看？”
陈星：“这……也不算很天赋异禀吧？好像和你
也……差不多。不，确实比你大……但也大、大不多少……”
接着，戏台上灯火更亮些，戏班撤去挡着灯火，皮影飞旋，屏风挪开，现出中央
个跪坐着、身穿华丽绣袍男人。
男人手执折扇，轻轻在手中拍，以汉语说道：“今日诸位，不远前来，为长马君捧场，幸甚至哉！”
灯火映在那唤作“长马君”男人脸上，现出少许沧桑浪子气度，此人鼻梁高挺、眉毛浓黑、嘴唇宽厚、手臂肌肉有力，看上去很精神。
项述却带着几分怀疑神色。
“先说说自己吧。”只听长马君道，“故乡，乃是平壤万八千里外小小岛屿，岛上人因出生时天赋异禀，唤作‘长马’，这个长马呢，是故老相传，住在岛上位野马化身神……”
侍卫上前，将两人请进戏馆，又躬身捧来两个黑色半覆面面具，陈星心想这什戏，听戏还要戴面具？但见项述接过戴上，自己也戴上。
这个戏馆实在太过奇特，中央有方台，面前则是四个正对着呈扇形排布座厢，厢房与厢房互相隔开，犹如大匣子般，中设案，案上摆有酒。
侍卫明显不知道项述与陈星身份，只用高句丽语道：“两位先生请。”
陈星也听不懂，两人在厢房中坐下。隔壁又听金焕小声说话，正要打招呼时，项述却制止他。
陈星：“？”
项述：“……”
长马君在明晃晃戏台上站起来，竟是丝毫不耻于以自己身躯示人，仿佛这是理所当然之事，又说：“说到这家伙给带来好处嘛，那可就言难尽。”说着又以折扇拍拍它，在灯光
陈星心想什野马神，你该不会是匹马吧？万法复生，出来讨活计唱戏？
“至于这个天赋异禀……”
陈星说：“你看他像妖怪吗？”
项述也看不出来，不知陈星怎会莫名其妙地想到这个，低声说：“妖怪变人？不会罢？”
陈星打岔，两人便没注意到长马君“天赋异禀”，但那家伙在戏台上边说，边解开腰带，那身锦袍内竟是什都没穿，朝着戏台下坦然展开。
不多时，座厢中熄灯，侍卫前来，在厢前放下道纯丝制帘子，帘子朝外面绣暗金线，这来，厢房内片黑暗，再被丝帘挡，外面再看不见里头。
然而又因金线排布奇特且有反光，从陈星与项述所坐位置，却能透过这近乎无物般丝绸，将戏台上看得清二楚。
“唱哪出？”陈星小声问。
项述示意不知道，让陈星靠过来点，倚在榻上，调整姿势，武服内半现出白皙胸膛，牵着陈星手，彼此手指绕来绕去地互相玩，懒懒望向中央戏台。
“咚、咚”两声轻响，只听戏台上唱道：“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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