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任
。”项述说，“现在是护法武神。”
平壤早已收到敕勒川
文书，项述辞任第二天，石沫坤便放出信隼，知会各国。但对高丘夫而言，项述依旧有着不可忽视影响力，以国君之礼待之
“死后就没有办法。”项述说。
“也不
定。”陈星想想，当时如果周甄还想活下来，自己说不定有机会？然而魔神血已完全浸入他躯壳，净化魔血，也即彻底焚烧他身躯，这个实在不好说。
远方，高句丽界碑已出现。
“说不定很快，等到出海之后，切就都将有答案。”
项述远望地平线上，喃喃道。
余年而未完全消散。”项述说。
“对！”陈星说，“接下来，王子夜手下使用怨气，补充他所缺魂魄，将他唤醒。魔神血为他重塑什
，目前尚不清楚，也许是天魂，也许是人魂？反正在他醒来刹那——”
项述听懂，接口道：“在他醒来时，司马玮魂魄，就变成生前他自己部分，外加襄阳城死去数十万人，离散魂魄再次被聚起集合。”
“对。”陈星欣然道，“所以他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司马玮，确切地说也不再是司马玮。又因为心灯净化魔神血，取代魔神血驻留在他魂魄中，所以司马玮现在站在咱们这边。”
“由多呢？”项述又问。
与上次来时截然不同，陈星意外发现，平壤还是非常繁华，东瀛、大晋、新罗等国海运在此汇聚，令高句丽都城成为东北方首屈指财富聚集地。
平壤王宫虽不及建康规模，金檐青瓦却也显得十分气派，初冬时节铺着层薄薄雪，闪烁朝阳辉光。
高丘夫在位数年，儒学之风昌盛，太学儒生成群，更有不少周遭小国前来治学年轻人。
上次来时，陈星是被司马玮抓来，这回有项述在，通传后小兽林王急忙率领百官，亲自来迎，金椽宫内*员、皇族尽出，争先睹大单于述律空风采。
“大单于！
本以为你还需好几天才能到。”高丘夫带着身边双儿女，来到项述身前，笑道。
“由多早在死去时，就被安狼神心脏。”陈星也不太懂王子夜这个操作，但想来应是某种试验。而由多刚死不久，便开始这个漫长转化，所以较之司马玮，生前记忆也显得更清晰，依旧记得家人，对自认知，仍是“由多”这个身份。
“至于其他人，”陈星说，“如果在人活着时，便让其喝下魔神血，那有很大机会，在死后仍然保有三魂。魔神血带有剧毒，影响他们三魂，同时也侵蚀他们身体。就像曾经拓跋焱般。”
魔神血入体，摧毁人生机同时，亦控制住人魂魄，其人从生到死，完成直接转化，并未有魂魄散逸过程。但最终身体死亡刹那，三魂也被魔神所完全控制。
如最终车罗风。
“人若未死，”陈星说，“像陆影与冯千镒，可以直接用心灯去灼烧，净化魔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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