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
以为你会……羌笛之类
……”
“娘是汉人。”项述轻描淡写地说。
陈星唤来小二，借
把古琴，调下音，朝项述说：“听过
首曲子，不知来历，像是塞外曲子……不知道你认得出不。”
项述自市集上那话后，便始终出神，眉毛微微拧着，甚至忘看陈星，面朝雅座下庭院出神，及至听得陈星起个头，忽然神色变，看着他。
陈星开始弹“浮生曲”，断断续续，时整个楼中片安静，项述眉毛渐渐舒展开来，看着专心陈星。陈星眼里带着询问神色，瞥项述。
项述却没有说话，起身，来到陈星身后。
陈星：“！！！”
“那你气什
？”项述道。
陈星马上笑道：“有吗？没气啊。啊，都到这儿，不如等冯大哥出来见面吧？”
项述：“……”
决定分头行动时，冯千钧与他们约好每天都出来见次面，交换情报，哪怕被事绊住也另有联络方式。而他们不知不觉走着，却是已到汉人区碰头地点。
这是城北家曲楼，虽为汉人所开，平日里却也有不少胡人前来赏乐聚会。大单于到，雅座中胡人们纷纷带着家眷，过来行礼，掌柜又收拾座位，好会儿才安顿下来。
负人？”
“这哪里说得通？”陈星忽然就有点生气，说，“少年之前根本不知道！他也喜欢那哑巴！”
“那他为何不说？”项述有点奇怪，怎说着别人事，陈星突然就生气起来。这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觉得哑巴不爱他。”陈星想想，说，“他……嗯，他得病，也活不长。”
项述皱眉道：“怎乱七八糟条件越来越多？先前怎不次说清楚？”
陈星心脏顿时狂跳，只见项述手环过他肩膀，另手放在琴弦上，就这抱着陈星，牵着他手指，按在其中几根弦上。
耳畔，项述呼吸近在咫尺，伴随着行云流水般乐声，将整首浮生曲连起来。
“你会古琴？”陈星震惊，侧头，两人挨得极近，差点就亲上。项述马上现出不自然神情，放开陈星手，回到自己那边坐下。
“你居然会古琴！”陈星已经傻，缘因项述从来没告诉过自己会奏琴。
“怎？”项述不悦道。
“好难听……”陈星听着曲子，朝项述说，“你会乐器吗？”
项述有点走神，仿佛听到陈星方才所言，想起许多事，却朦朦胧胧，只抓不住。
项述刚点头，却意识到，改口道：“不会。”
“你肯定会，”陈星说，“看到你点头！”
项述：“……”
陈星：“感情事，哪里说得清？算！”
陈星要被项述气死，项述却十分疑惑，问：“怎？”
本来还好好，突然就翻脸，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项述快步追上，打量陈星：“你……”
“没有病！”陈星马上澄清道，“少年也不是，这事儿是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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