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响起轻微响声,股强大怨气在古墓葬场内悄然弥漫。
司马越在树林间现出身形,手持鹿角杖,站在高地,俯瞰墓场中三人。
陈星抬头瞥向司马越,注意到他鹿角杖上正引领着四周怨气,时风起云涌,整个塞外所有怨气,都朝着这墓
“车罗风不是这样人,有些话,他只是时意气用事,冷静下来以后终究是识得大局,是周甄、尸亥……”项述喃喃道,“是尸亥给他吃下药,才令他性情大变。”
“别想。”陈星听得有点难受,说道。
项述说:“你还能救他次吗?”
陈星答道:“不大好说,如果天地灵气还在,或许可以尝试着驱散魔神血作用……”
项述:“谢罪是注定,只想让他找回尊严再死。”
眼,疑惑地说:“感觉到,你就像全身都在发光般。”
“?”陈星抬起头,项述便把他按下,让他依旧躺在自己身上,陈星舒服地靠着,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看见车罗风?”项述岔开话题,问道。
“嗯。”陈星把经过大致说次,项述皱眉道:“周甄在死之后不久便成活尸,由多也是,这些年里,他们躲藏在何处?”
这也是陈星最大疑惑,如果天地灵气还在就好,说不定可以问这山野间无处不在妖怪们。
“谢什罪?”个嘶哑声音说,“述律空,该谢罪人是你。”
陈星蓦然抬头,项述却似乎早就知道车罗风来,随手拍拍陈星让他起身,拄着剑站起,说:“也罢,终该有个说法。”
车罗风已被撞得面目全非,从山崖上摔下来时,脑袋被撞得凹块,浑身铠甲与衣服被挂得破破烂烂,手已骨折,垂在身边。
车罗风睁大双眼,看着项述:“安答,背弃誓言,是什下场,你总该记得。”
“不要离开这棵树丈外。”项述提起剑,缓慢走到陈星身前,他上身赤裸,现出不久前在长安城中,为陈星挡箭留下创伤,下身依旧着铁铠,剑横于身,就这拦住车罗风去路。
“车罗风怎办?”陈星问。
“要将他抓回去,”项述沉声道,“或是在此处结他,这是犯下错。”
陈星本想说你不该将守护责任交给车罗风,但现在说这话又有什用呢?何况以当时情况,哪怕项述不把职责交给这名安答,车罗风要攻陷敕勒川并杀人,依旧无人能制。项述离开敕勒川这个决定,本身就是个错误,而这个错误,又是因为他陈星引起。
“离开前他答应过,”项述喃喃道,“不向阿克勒人寻仇,他会替保护敕勒川。那夜二人在诸族族长面前说好。”
陈星忽地想起阿克勒王在帐外等候,带自己北上那夜,想必也是觉得项述与车罗风争论无休无止,不愿再因自己,将整个敕勒川拖入险境,更不想大单于为阿克勒族而弃整个敕勒川于不顾,方擅自提前离开,前来协助陈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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