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只得叹口气,甩开项述手臂,脸愤怒地看着他。
项述皱眉道:“不过回去换身衣服,你又跑去何处?”
陈星:“你怎能偷听们说话?!”
项述:“恰巧路过,听见你俩在树下喝酒……敕勒川是地盘,想在哪里就在哪里,谁给你胆子?”
陈星:“你……”
同为习武之人,拓跋焱却仿佛早就知道项述藏身树后,说道:“大单于,冒昧叨扰。”
“又怎?”陈星说,“你们对客人不是让打扫房间就是命案,敕勒盟还有没有半点礼数?”
“代国拓跋氏曾将数万柔然人俘为阶下奴。”项述从树后转出,已换回那身王袍,朝陈星说,“柔然人正喝得酒酣耳热,若知道他是谁,说不定得拔刀子捅你情郎,恕拦不住。”
“没关系,”拓跋焱戴上那戒指,朝陈星说,“知道你平安无事,这就走。”
“等等,”陈星说,“在这里先住几天吧,你远道而来……”
符合你所想、合适、你觉得自己应该与他成亲那个人而已。”
拓跋焱不解地看着陈星,眉头微微拧起来。陈星带着点惆怅,说道:“你没明白,你该把这个戒指给个……让你每当看见他时,心脏就会怦怦跳起来,总想找由头与他多说说话。看见他与别人在起时候,你会难受,看见他难过时候,你会不忍心,他朝你笑时候,你会觉得很开心,很快活。”
“而不是递给个,大家都觉得你该与他成亲,他也符合你对共度生人所有设想,于是你就该与他在起,以为命中注定人,就是他。”
陈星扬眉,笑笑,忽然就懂方才那种,压在心头奇怪感受。
“不明白。”拓跋焱有点难过,紧紧拧着眉头。
陈星在前面怒气冲冲地走,项述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两人绕过暮秋节会场,项述怒吼道:“你
“回去告诉坚头,”项述朝拓跋焱道,“孤王最近没空派他不是,但也让他规矩点,若再被知道中原有什动乱,可就说不准,若连自己都城都守不住话,不介意替他收拾顿你们鲜卑人。”
拓跋焱道:“定把话带到。”说着翻身上马,纵马。陈星几步跑出去,待要拦阻,却被项述抓住胳膊。
“项述,你放开……拓跋焱!”陈星喊道。
拓跋焱回头看眼陈星,忽然现出笑容,那笑意里带着少许苦涩,却掩饰得很好,又朝他吹声口哨。
“天驰!”拓跋焱喊道,“后会有期!”
陈星说:“没关系,答应,你会直记得这话,到某天,你也许就明白。”
拓跋焱别过头,两人之间只有呼吸,再不说话。
“好。”拓跋焱终于道。
“带你走走去?”陈星又说,“暂时还不想回去,项述答应……”
“你还是别让柔然人看见他为妙,否则就有命案。”项述声音忽然从树后传来,陈星吓跳,怒道:“你偷听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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