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陈星诚恳道,“您身为皇帝,日理万机,为什会闲着没事干,要来给说亲?还是说男亲事?”
苻坚说:“大单于与拓跋小子,俱是朕好兄弟,为兄弟说门亲事,有什问题吗?”
“没有。”陈星马上改口道,“可是说亲也是找女孩子吧!”
苻坚又笑起来,解释道:“今年入秋,朕就准备颁条新法令,天下男子之间,俱可成婚,在婚事上,不必再受礼法约束。”
“听说。”陈星百无聊赖道,“可……”
陈星扎完最后两针,说:“好,陛下不要动。”
苻坚又说:“你既然是景略小师弟,离开师门,来到长安,想必也是为安身立命,你对大秦,有何看法?”
陈星简单收拾下东西,坐到旁,答道:“只是过路,不久后就得走。”
苻坚忽然有点诧异,问:“欲往何方?”
陈星摊手,笑道:“不知道。”
声,又说:“次是建元六年。”
苻坚说:“景略与在霸上作别,攻伐鲜卑慕容氏,大败敌军。”
这两次是陈星唯二见到大师兄王猛机会,只因王猛面临神州大运到来之际,难以决策,归往华山,朝师门请求开示。在陈星记忆中,大师兄是个豁达开朗人,待他也很亲切,但那时他终究还小,留不下多少深刻记忆,只记得师兄与师父所谈之事零碎片段。
“陛下不要动,”陈星按着苻坚背脊,说,“还有几针。”
“同门呐。”苻坚听完陈星解释,若有所思道,“师父已经去世,当真可惜。那,你与朕大单于,是否已有婚约?倒是门当户对。”
苻坚做个手势,打断道:“你别看拓跋小子平日不显山不露水,却是大智若愚,聪明通透,年轻人,小事偶有冒失,这没办法,大事却从不含糊。你若愿意嫁他,当是良缘美事,何不就此留在朝中,为效力?你与焱儿文武,又是朕亲自指婚……”
陈星:“……”
陈星有点想趁着扎针不能动机会,直接给苻坚巴掌,但忽然心想不对,
苻坚趴着,稍稍侧头,又问道:“你与述律空约好?”
陈星:“与他没有关系,陛下。”
苻坚生怕陈星又要捉弄自己,忙示意好好,们先不提这事,寻思片刻,又问:“陈天驰,你认为清河公主表弟,麾下散骑常侍,那名唤拓跋焱小子如何?”
书房外,拓跋焱尴尬地咳声。
陈星:“……”
陈星:“……”
苻坚:“轻……轻点。”
“陛下,”陈星带着威胁声音,稍稍靠近些许,说,“和他不、熟。连朋友都不是!”
为什每个人都以为自己与项述有什不可告人关系??!!陈星简直没脾气,难不成因为他是项述带进宫来?然而仔细想,自己对项述有相救之恩,项述又千里迢迢,把他带到长安,也难怪苻坚最开始就误会两人关系。
苻坚说:“唔,不是就不是,你不要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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