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乱走,你们在做什?”
冯千钧:“密谋造反啊,这明显都没看出来?”
陈星诚恳道:“看出来,现在进行到什阶段?”
冯千钧:“始终没进展,愁死人呐,都不想陪他们玩。”
“苻坚倒行逆施,如今已天怒人怨,氐族、鲜卑族、匈奴族中怨忿者众……你们俩,不要在下面讲小话。”冯千镒用手中戒尺敲敲案几,“塞外大单于入长安,释放个明确信号,兴许不久后,城中各族,便将联合起来,推翻苻坚……”
苻坚!光复大……”
里头满屋子人席地而坐,群情汹涌,喊话喊到半,那宅子隔音极好,内外竟是不通人声,看那模样,显然是在开会密谋。
陈星:“打扰,需要加点茶水吗?不用就先走。”
陈星果断把门关上,内里顿时冲出来群人,各个出刀出刀,亮剑亮剑,抽出兵器架在陈星脖颈上,陈星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抬起双手,说:“真什也没听见啊!”
“天驰?”冯千钧声音在里头诧异道,“你是怎进来?快住手!自己人!”
陈星听到这里,嘴角抽搐,朝冯千钧低声道:“怎看他俩关系还行啊。冯大哥,你确定这消息来源没问题?”
冯千钧赶紧示意稍后再问,冯千镒又朝众人道:“接下来,便由舍弟朝各位分说,从襄阳上京这路上所见所闻。”
冯千钧清清嗓子,开始叙述中原大地,胡人对苻坚敌视。冯千钧边说,冯千镒边补充,苻坚掌权多年,依名臣王猛所计,定下所谓“尊汉攘胡”国策,却不仅没讨好到汉人,反而更得罪自己靠山胡人。如今五胡众人怨声载道,已开始反对苻坚。大秦看似军力强盛、如日中天,实则在王猛死后,内里势力盘根错节,早已摇摇欲坠。
众人听得心情澎湃,仿佛只要冯千镒振臂呼,整个长安城中无论汉胡,马上就会冲进皇宫,将苻
陈星被刀架着进房内,只见正中央深处张宽榻,榻上坐着名二十来岁、宽袍大袖男人,冯千钧则坐在那男子旁,对着矮案喝酒。
“住手。”那男人说,“请这位小兄弟进来。”说着瞥冯千钧眼神,冯千钧稍点头,意思是无妨,招手示意陈星过来。押着陈星众武人便松手,让他到冯千钧身边去。
“时间无多,”男人说,“既有贵客,但听无妨。咱们继续说,襄阳此番遭难,非是时之错铸就……”
陈星看眼冯千钧,见他已与路上判若两人,换身绣满树叶与繁花宽袍,那把环首刀摆放在中央案几,男人面前。这等繁花武袍,哪怕貌美如女子鲜卑人穿都显得妖里妖气,但穿在冯千钧身上,却丝毫不显突兀,反而奇异地非常合适,自然有股华丽到极点气势。
陈星看看中央那男人,再看冯千钧,冯千钧低声在陈星耳畔说:“那是哥,叫冯千镒。你小子居然能破他设在外头八卦阵?当真小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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