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大喜,正要欣然说“好啊”,项述却道:“不去。”
陈星:“……”
陈星心想关你什事啊!这到底关你什事?!
陈星回头看项述,项述按在他肩上那只手却始终不撤走,陈星被他按住也动弹不得。拓跋焱瞥项述,眉头微皱,陈星忽然感觉到有种奇怪气氛。
“走。”项述沉声道。
陈星欣然道:“这就对啦!”
项述:“……………………”
那几名侍卫纷纷下马,揭开车帘,忙道:“陈公子,家主人请您车上说话。”
“你家主人是谁?”陈星心想这人看似有钱,不对,怎叫陈公子?正要上车时,项述却在陈星肩头按,答道:“有话下来说。”
车里人听见项述声音,几步下得马车来,竟是拓跋焱!
地叹口气,有关人情世故,师父教得很少,大多时候只令他读书,告诉他书里什都有。可读过再多书,陈星也不明白,为什别九年,宇文辛就变成这样。
观人识相之术,他最是无心学,现在回想起宇文辛面貌,与九年前有很大差别,仿佛多不少世故之气。
项述说:“去哪儿,住店?”
陈星:“没钱怎住店?在这儿等着罢。”
或是找冯千钧去?冯千钧想必也没几个钱。
“等等!”拓跋焱与陈星忙异口同声道。拓跋焱忽然又想起,这人不是哑巴吗?却没有质问。
要没有项述,陈星此刻铁定就跟着拓跋焱走,然则陈星终不好驳他,项述身无分文,自己要是跟着拓跋焱去住,项述睡桥下事小,抢钱庄事大,这里可是长安城天子脚下!
“这位哑……”拓跋焱时竟想不起项述名字,说,“哑兄弟若愿意,也请移步往府中,给小弟个招待机会。”
看宇文辛待他态度,这人似乎地位不低,居然这客气,倒是令陈星非常意外,正要征求项述同意时,项述却道:“不去,要重复几次?”
下刻,陈星感觉到杀气,霎时拓跋焱仿佛也感觉到
“陈星?”拓跋焱笑道,“你怎在这儿?”
陈星完全想不到,刚走不久,怎会在这儿碰到拓跋焱,便笑着说:“你没在宇文家留饭?”
“没有。”拓跋焱说,“嗯,没有,走开点!”说着随手推下举着火把凑过来,给拓跋焱照明侍卫们,侍卫便哄而散,快步到马车后墙下去站着。
陈星:“???”
“你初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拓跋焱说,“不如……到府上暂住几日?寒舍虽然鄙陋,却已扫榻相迎,方才传话回去,让家里先准备好。”
项述:“等?”
陈星:“等老天爷给送钱,耐心等等,会儿就有。”
项述:“……”
陈星道:“告诉过你,岁星入命,运气很好,从来不缺钱花,看着吧。”
不到盏茶时分,长街上驰过来辆官家马车,前面打着灯笼,开路者乃是清色亮钢甲胄、骑着高头大马俊朗小伙子,马车忽地停在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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