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随口笑道:“当年他可是说好要娶,果然没成亲。”
项述:“……”
项述坐在旁,也不喝宇文家茶,陈星朝他推推,没有反应,便自己随意。
“你认识宇文家人?”陈星说。
“不认识。”项述答道。
陈星:“真在这儿!你什意思?快把窗子打开!”
项述只沉默站在陈星身后,也不接话,就像没事发生般。
陈星只得又敲敲小窗,说:“是你们老爷同窗,当年最是要好……”
话音未落,金光闪,项述趁着小窗再拉开时,随手弹枚金锭进去,只听里头欢喜地“哎呀”声,偏门下栓,说:“来来,赶紧进来!”
陈星:“………………”
,马就用不着,送他骑也无妨。
“去城西宇文家。”陈星没好气道:“把送到,马你牵走吧。”
两人共乘骑,陈星又忍不住道:“你怎就这不客气?欠你啊?!你还要不要脸?”
项述:“再说句,现在就把你扔下去。”
陈星只得不说话,从身后抱着项述腰,被他载过长安正街,多多少少有点别扭,再闻着他身上淡淡皂荚香气,实在是百感交集。
陈星又得到这个言简意赅回答,终于忍不住刺句项述:“有人说过你很无趣?”
“每个人都这说。”项述从面具下朝陈星投来瞥。
陈星说:“觉得咱俩须得开诚布公谈谈。”不过说着这话,陈星也觉得有点奇怪,心灯选护法,全是自己这边厢情愿,对项述而言,他俩就是陌生人,别人凭什和你谈?
项述终于拿起茶杯,喝点茶,看着手里杯。
陈星
陈星看眼项述,只得跟着入内,门房小厮得那金锭,将两人带到待客茶房中,说:“老爷是真进宫去……两位稍坐喝茶,怎通传?”
“你告诉他陈星来就行。”陈星见宇文辛府中豪阔,种满竹子,山水淙淙,古意盎然,侍婢成群,又说:“宇文老太爷与老太太在吗?去请个安也好。”
“老太爷病逝。”那小厮答道:“老太太住在幽州,年难得过来趟。”
陈星又问:“宇文辛成亲没有?”
“尚未呢。”小厮答道:“您先坐罢。”
这家伙到底是哪族?陈星又不禁心想。其时长安氐、羯、匈奴、羌、鲜卑五胡之中,氐人壮伟豪迈,羯人武勇好斗,匈奴则粗狂野性,唯独羌人与汉人习俗相近,世代定居陇西地。
五胡之中,公认容貌第当属鲜卑,鲜卑人乃是东胡出身,肤若乳色凝脂,双目碧蓝,性情却十分桀骜。名扬天下那位,被苻坚爱得死去活来慕容冲,就出身于鲜卑四大姓之慕容家。
而陈星前来寻访那位老相好,则是出自鲜卑大姓第四家。
“找宇文辛。”陈星与项述在宇文家大宅前,朝门房说道。
里头开个小窗,说:“老爷不在家。”继而啪声,将那木窗当着陈星面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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