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欧泊说：“蚂蚁有大脑吗？它们会思考，会搬东西，有
吧，蚯蚓呢？
不知道，陛下。”
欧泊想起曾经攻击他和雷蒙蚯蚓，蚯蚓似乎也知道
些事，只蚯蚓和另只蚯蚓之间总有不样地方，如果复制两个蚯蚓，那
复制体就等于两个本体？不可能。
他简单地给灵魂下
个定义，说：“有生命东西就有灵魂。”
格莱宾尼追问道：“微生物呢？”
欧泊愕然。
格莱宾尼道：“灵魂是什，现在回答，不要用科洛林教你，用你自己理解告诉。”
欧泊想想，说：“灵魂就是从出生开始，逐渐形成……个人区别于另外个体标志，觉得是这样，它就是人独立存在精神。”
格莱宾尼道：“那你觉得动物有灵魂？比如说，只猴子。”
欧泊道：“到现在还不知道猴子是什。”
格莱宾尼：“那不重要，比如说只波姆？”
改口道：“有群波姆。”
“哦。”欧泊说。
格莱宾尼道：“算还是用猴子吧，有群猴子住在个温室里，每天能吃到温室中产出食物，不算太丰富，却勉强能维持生存。”
欧泊缓缓点头，格莱宾尼道：“而这个温室存在规则是：只能出，不能进。离开温室后外界或许是沙漠，也或许是食物更为丰富，更辽阔果园，当然也可能什都没有，猴子们不知道外面存在着什，偶尔也会有猴子离开温室出去，但无例外，它们都没有再回来过。”
欧泊问：“猴子们知道这个规则？”
格莱宾尼道：“病毒呢？”
欧泊：“……”
格莱宾尼道：“扯太远，现在向你提出第二个问题——人是在什时候有自己灵魂？”
欧泊在从前学过知识中对生命形成也知道点，然而这个问题仿佛更复杂，是新生儿在离开母体，来到这个世界第秒吗？那在培养舱里婴儿又怎算呢？睁开眼看到这个世界
欧泊说：“应该……有吧？有。”
格莱宾尼又道：“那只鸟？”
欧泊：“有，鸟当然有。”
格莱宾尼：“蚯蚓有它灵魂？或者说蚂蚁，昆虫？”
欧泊：“……”
“很好……”格莱宾尼声音里仿佛带着催眠梦呓，说：“它们不知道温室区域本身任何规则，甚至不知道温室界限为什存在，只知道件事——离开温室同伴就消失。”
欧泊嗯声，格莱宾尼又道：“这是猴子们视角，但从们，实验者视角来看，外面有更辽阔生存空间，也不用担心任何危险。假设你是猴子中员，你从某个途径知道这件事，觉得需要用什方法，才能让猴子们过上更美好，更幸福生活？有没有必要这做？以及这做动机。这是第个问题。”
欧泊：“……”
“第二个问题。”格莱宾尼问：“你相信人有灵魂吗？”
欧泊点头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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