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林道:“想你比谁都更清楚这是什,解除你记忆屏障,并收回为你点燃信念之火,赦免你对犯下欺骗罪行,你心,自由。”
欧泊把手按在科洛林胸膛上,他心脏跳动急促而有力,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固,最安稳东西。
接着他看见道光。
“你读雷蒙记忆。”欧泊终于明白。
“是。”科洛林沉声道:“现在,和雷蒙拥有片相同灵魂,但你大可以放心,没空和你谈恋爱,也不会去追踪或者干涉你们行动。会把点事交给那名复制体,愿不愿意帮忙,让他自己决定,不强迫。”
“除此以外,也有自己理想要去完成,你既然选择他,那想说不定这生,你都不会再回到老师身边。”
把他制造出来。”
欧泊根本不相信有这好事,蹙眉道:“你真愿意放们走?”
科洛林看着他双眼,说:“当然,你如果对心存愧疚,不妨在这几天里尽己所能,报答下。”
欧泊心情非常复杂,面前发生事已经超过他能思考极限。
欧泊道:“你为什要这做,不给个理由,永远无法安心。”
那道光存在于科洛林内心段雷蒙记忆里,它炽热而霸道,瞬间照进欧泊灵魂,将他因他死去后留下阴影与黑暗尽数驱散,就像宇宙创生之时那道开天辟地光,携带着磅礴,无法抗拒能量,不是摧毁切高温,而是无边无际温暖。
科洛林注视着欧泊微微涣散瞳孔,低声说:“你知道这是什吗?”
那道光如此温暖,它照耀着欧泊内心,莱杰森设立意识结界在它照耀下瓦解,垮塌,所有自欺欺人念头全部崩溃,如烈日下薄薄冰层,在光明面前缓慢消融。
所有关于雷蒙记忆涌向他外记忆世界,切再次翻涌着融合在起,欧泊闭上双眼,终于找回自己。
——在日光城佣兵大厅内,与雷蒙笑着交换佣兵日记自己。
科洛林淡淡道:“你以为在这个星系中为什会有这多人愿意追随,愿意为付出生命?神赐予信仰他每名教徒他真正想要,他就会觉很幸福,像你现在这样。”
欧泊道:“欲望是会膨胀,你是个魔鬼,你满足人欲望,令他们想要更多……”
科洛林道:“那些只是贪得无厌家伙,给出只是个条件,真正令他们灭亡,从来就只有自己,或者,徒弟,咱们换个说法如何?当你看到这切时候,你还会执着于那些虚无缥缈道德,法律与公理吗,欧泊?”
科洛林转过身,看着欧泊,以手指戳戳自己胸膛,说:“把手按在这里,来,试试。”
他拉起欧泊手,大手温暖,欧泊却触电般地缩回,然而科洛林紧握着不放,说:“释放你信念,看看内心,它们除在雷蒙记忆中,也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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