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泊说：“
……跟随
个老海盗学过枪法，呃，是
。”
“海盗。”科洛林说：“可以理解。”
宾宾遗憾地说：“于是你无法再复原它。再好材质也只是曾经，现在——他已经完
，把你
科洛林说：“他从前是名沙漠地区游侠。”
宾宾：“啊，你看他就像团破抹布，他没有未来，没有理想，唯目就是在讨您开心而学习，修炼。王，你为什
会接纳个已经成年人类作为学徒？这并不合理……”
科洛林道：“他信念很纯粹，喜欢他信念领域形式。”
欧泊沉默地听着
宾宾说：“但他思维也已经趋于僵化。心里填满乱七八糟东西，而这些东西却又对他进步毫无帮助，糟糕透顶。有人把这块卡其瓦纳石毁，像是故意，猜他也在这之前跟随别人学习过段时间……”
想起绿水星人特长——能准确判断出个人实力，不由得有点儿紧张。
他表情不太自然，科洛林伸出手，按在他肩上，欧泊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这尚且是他们第次身体接触，欧泊脸不知不觉就红，科洛林说：“宾宾阁下来自绿水星最古老大家族。”
欧泊说：“这听起来很威风。”
“他们家族成员，就连绿水星王也不敢随意冒犯。”科洛林又说。
欧泊：“！！！”
欧泊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被翻出老底，绿水星人这种能力近乎可怕，万被发现雷克特教过自己，切都势必前功尽弃。
科洛林：“他只是没有跟到个好导师而已。”
宾宾歪着头，触角上眼睛眨不眨地看着欧泊，说：“不不不，他或许还是学到过点什东西，只是他启蒙老师似乎不太喜欢他，故意教他不少错东西，可能是为误导他？这可说不准……真是太阴险。”
科洛林莞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私心，这是宇宙中常态。”
宾宾喃喃道：“不过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陛下……啊……让看看，发现什？”
那刻欧泊紧张已经达到极点。
“他就像块……朴实卡其瓦纳石。”宾宾收回他触角，只触角上眼睛注视着科洛林，另只则依旧看着欧泊，口中说：“王，恕直言，你学徒已经错过最佳时机，他甚至可以说……被些不知所云玩意给毁，因为你发现得他太晚，很遗憾，他心灵与智慧都过最能发挥潜力时期……他已经不可能再发光，很可惜。”
科洛林笑起来，摸摸欧泊头，欧泊神情在那瞬间黯淡下去。
宾宾拍拍欧泊肩，朝科洛林说：“陛下，如果您在十年前碰上他，那相信您学徒将获得不错成就，而现在，他身体和骨骼已经定型，没有人教导他如何去战斗，如何磨砺自己，打赌他在过去几年里，切都在随心所欲，缺乏系统性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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