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伦斯:“不知道你能做什事,你得自己决定,燃烧你生命,不管能不能做到,活下去,等到生命走向自然终点,总有天会和你爱人相见。”
当天他们没有再交谈下去,欧泊陷入漫长沉思之中,最后他终于找到自己想做事——
卡伦斯笑起来,欧泊说:“于是又是个人,必须再承受次这种痛苦。”
卡伦斯说:“和你曾经那位朋友并不等价。”
欧泊说:“确实不等价,因为他是爱人,而你是战友,但失去朋友过程也绝不好受……”
卡伦斯说:“谢谢你对接纳,相信你是认真地接受成为你战斗伙伴,你听莱杰森歌?”
欧泊说:“偶尔听听,怎?”
,他和自己差不多高,双眼很深,瘦而干练,犹如只猎豹般充满爆发力。
他谈不上英俊,但有种别样风度,自律、坚决、果敢以及充满毅力——那是种军人特有,忠诚与果断品格,更难得是他不卑不亢,他把欧泊视作团长,同时也是伙伴,不因自己曾经少校军衔而倨傲,也不因欧泊C级佣兵身份而特别迎合他。
欧泊说:“觉得你很不错,很理智,很荣幸和你并肩作战,战友。”
卡伦斯笑着说:“说说你吧。”
欧泊回忆片刻,说:“故乡是个矿产星球,但很抱歉,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清楚……”
卡伦斯说:“他唱过首歌,大意是说:生命本身就是场获得,失去,经历,遗忘轮回。”
欧泊瞳中倒影出舷窗外瑰丽星空。
卡伦斯又道:“所有东西在某天都将离你而去,只有你心才是真实。有家庭必将失去家庭,有爱情也终将失去爱情,你拥有什,就终将面对失去它那天。失去与得到总是如影随形。人除自己,永远无所有……其他东西,都是风景。”
欧泊点点头,卡伦斯说:“你会慢慢走出来,而且你还有更重要事做。”
“什事。”欧泊道。
他把自己经历拣些扼要地告诉卡伦斯,卡伦斯没有刨根问底,听完之后说:“很有意思,开始向往佣兵这种生活。”
“在最开始也是这样。”欧泊道:“充满憧憬,充满向往,直到战友牺牲那天。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本来是打算单干,直想不太清楚,为什烈星有许多人会喜欢放单,和战友们起进退,起完成委托,不是件很快乐事情?”
欧泊:“雷蒙离而去之后,才明白到许多人心情,他们不是不喜欢与人合作,而是输不起,失去不起。试想想,朝夕相处伙伴某天牺牲,那种感觉就像把你灵魂强行切走块,而且永远都回不来。”
卡伦斯说:“你会走出来,相信。”
欧泊看他眼,又说:“可是如果再遭遇样境况又怎办呢?譬如说和你在起浴血战斗,未来某天,你也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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