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起身进去,关越见天和进来,便回身坐到办公桌前继续打电话。天和却上二楼,推门进来,看着关越,关越不明所以,抬眉。
天和凑过去,吻住关越唇。
关越还在打电话,却没有推开天和,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回吻天和,抬手摸摸他头,亲昵地抱着他。天和感觉到关越有反应,便两腿分开,坐在转椅前地上,关越顿时脸上发红,示意不不,这里不行。
“要根据实际情况决定。”关越朝电话里说,不知道天和为什会突然过来,怀疑又要整他,想阻止天和,却奈何不得他,抽出张纸,写句“马上结束”,天和却不放过他。
关越只得任天和施为,尽量不说话,但不可避免地,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误会这切。如关越在知道自己最疼爱弟弟是同性恋以后,依然允许他与自己变得更亲密。
关越回应天和那个吻,天和能感觉到,那是他能给他切位置,家人、朋友、兄弟、亲情、最重视人、最疼爱人……就像在告诉他“你是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人,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永远是”。
“充满爱,却唯独没有爱。”天和说,“人在内心深处所涌动情绪,当真胜似千言万语。”
普罗:“不,根据对他解,大概率是另种表达。”
天和抬头看关越,关越还在二楼打电话,手指戳戳自己心口,朝他做个口型,意思是想你,但是现在很忙。
“关越?”那边在耳机里说。
关越竭力控制住声线,回答句话,那边又开始说起来。
天和控制关越,远比关越控制自身更得心应手,几乎可以从他呼吸声里准确地抓住节奏。关越到得最后再控制不住,只得调成静音,靠在椅背上,呼吸不住发抖,眉头紧紧拧着,左手五指捋进天和头发里,将他朝自己轻按。
十五分钟后,天和起身,脸上带着缺氧红晕,关越递给他纸巾,天和帮他擦干净,关越却指指天和嘴角,拿纸巾,让天和坐在自己腿上,小心地帮他擦嘴,在便签上画个问号,意思是怎?
天和在问号下写三个字:想你,又在关越唇上亲
“什表达?”天和说,“现在比较相信你预测。”
普罗:“‘实在不行,努力下,习惯就好’。”
天和笑起来,说:“这确实太像他当时会说话。”
普罗:“因为在他潜意识里,无论你朝他索取什,他都必须得想方设法地弄来给你,哪怕是他自己……爱情当然也算。如果当时你亲吻是他唇,那你痛苦就彻底被扔给他。你顽劣这久,为什不折磨下他呢?”
天和:“因为当时太不自信,觉得他不会爱上。从喜欢上他那刻,就觉得这是个错误,根本就不奢望他能与在起,只求能多拥有他天是天……普罗,麻烦你暂时停下机,把公司监控全部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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