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和已经不知道用什言语来形容这个摘帽庆典。
关越:“后悔没有多花点时间在中文文本上,否则你就可以精准地形容自己感受。”
“是。”天和进中庭,环顾四周。
江家股票摘帽宴会比圣诞节嘉年华浮夸度超出两个档,总店布置在喜气洋洋特别宴会厅面前,惨遭无情碾压。
迎面而来大红色给天和第感觉是电脑显卡烧,四面八方锦锻以腾飞状分散开去,四道螺旋楼梯簇拥着宴会主厅上恢弘洛神赋图,中间张汉白玉方桌,摆着待会儿庆祝用礼炮与香槟。
“还有不少时间。”天和倚在关越肩上,看着更衣镜里关越挺拔身材与背脊。
关越呼吸变得粗重,说:“你在邀请。”
天和感觉到关越手拉起他背后衬衣,抚摸他背脊,这个熟悉举动顿时让他平静下来,继而侧头,迎上关越唇。
小时后。
天和坐在车上,活动手腕,上面还有领带勒出来淡淡痕迹,哭笑不得道:“已经忘要做什。”
。”
天和自己换上衣服,关越在身后替他系上马甲带,天和转身,给关越别上袖扣。
“有点紧张。”天和身衬衣,西裤修身,马甲上身后显得腰身修挺,他知道今天对他们来说都很重要,需要与Andy进行正面交锋,关越却半点没有异常,就像平时样淡定。
关越“嗯”声,说:“宝宝不紧张。”
“你在想什?”天和侧头问。
穹顶贴上敦煌云霞壁画,中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棵镀金大树,树上挂满红包。周遭二楼平台栏杆上挂中国结,会场中央则以乌木底座供奉着个将近两米高玉璧,全场客人穿着西装,奈何这场面还出乎意料地协调,看上去就像某个很喜欢中国古典文化欧洲皇帝设宴款待群臣般。
“要瞎。”天和说。
玉璧后是舞池,乐队呈翼状排开,卖力地演奏着。
“要聋。”关越离发出尖锐声音小提琴稍远点,说,“普罗,降噪,搜寻Andy下落。”
普罗说:“Andy还没有来,稍后大概率会迟到
关越淡定地打方向盘,随口道:“忘它,现在感觉怎样?”
“不是很好。”天和开始后悔今天提议,确实不紧张,但焦虑感却被挪到别地方,“你该留点时间让再洗个澡。”
“来不及。”关越说,“你身上有股香味,还沉浸在镜子带来视觉效果里,晚上回家申请再来次。”
天和很想扁他。
“关总!闻总!两位晚上好!”小周今天亲自出来接待,天和已经不需要请柬,与关越礼貌点头,走进宴会厅。
关越正在给天和别袖扣,闻言看他眼:“在克制自己。”
天和:“???”
关越彬彬有礼道:“克制自己不要乱来。”
天和:“……”
天和转身,抱住关越,两人在衣帽间里安静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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