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
关越摘下蓝牙耳机,放在桌上,摊手,天和怀疑地看着他。
天和:“你又想做什?”
关越:“让他把窖藏好酒拿出来,庆祝下?今天是生日。”
天和皱眉道:“记得你没有先买单习惯。”
好,吃饱喝足,人生圆满,天和打算干活。
关越也非常满意,虽然内心仍有着按捺不住火焰,温度也仍在持续地升高,但这种光与热开始转化,它从爆发火山开始,逐渐内敛,收作炽热地核,将流动岩浆暂时温柔地掩盖起来。
关越看看天和,又看看外头。
天和:“蹦极二人组下来,正开车往回走,晚上等他们起吃饭?”
“可以。”关越有点心不在焉,打量这酒庄,这几家酒庄兼作品酒沙龙,每天到得黄昏时,便会有客人光顾,点杯酒,看看书或聊聊天。
们店里最好钻石!”
工匠将指环套在椿木上,小心地开始镶嵌,第二天才能完工,关越便带着天和出来,仍在四处寻找。
“你在看什?”天和总觉得关越今天有点心不在焉。
关越在个橱窗前停下:“喜欢这套铠甲吗?”
橱窗里摆着擦得铮亮两具中世纪铠甲,各自手持把细剑朝右指,脖子上挂个牌“入口在这边”。
天和总觉得关越今天起床后就有点神神秘秘,中午他还迷迷糊糊睡着时候,关越便不断吻他摸他,
“你想喝酒吗?”天和顺着关越目光,问,“想喝就喝吧。”
关越顺手把袖子捋起来,下晚上雨,今天气温骤降,天和眉头微蹙,把他袖子拉下来,让他规矩点,别像条狗般动来动去。
天和给佟凯与江子蹇发定位,利用闲暇时间,帮张秋做她文献检索系统,普罗离开以后,许多工作必须自己做,效率下就被降下来,着实令他有点头疼。
老板是个西班牙人,来新西兰开酒庄,地下是藏酒窖,地面层则摆好几个书架,橱窗里还有两副中世纪持剑盔甲雕像。
关越用西班牙语与老板说几句话,老板带着点茫然,再三与他确认,关越点点头,把卡递给老板。老板朝天和笑笑,回去刷卡。
天和笑起来,说:“你又来,不要往家里买这种东西!”
关越推开酒庄门,天和说:“这里有下午茶喝吗?”
今天他俩都是身运动服,天和把笔记本电脑放下,打开。
经历过昨晚,天和很快就进入状态,仿佛夜间完成某种类似于充电行为,将彼此之间感情重新充满,而这切轻车熟路,也令天和相当满意——熟悉配方,熟悉味道,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个过程让他们重新拥有彼此,并心知肚明,他们坦然地承认对方于自己,从身体到灵魂切所有权。就像名游子离家许久,回家那刻,推开家门,看见所有东西都在,没有遭到窃贼光顾景象,这简直不能再让人身心舒坦与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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