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也是钱嘛。”佟凯心疼地说，并走过去等咖啡。
“请输
下您
信用卡密码。”
江子蹇：“……”
收银员：“？”
江子蹇：“多少来着？忘
，等等，
问下……不不，不用，刷这张吧。”说着从裤兜里摸出张黑卡，说：“这张不用密码，快，谢谢。”
江子蹇被咖啡店搞糊涂，心想你们是故意陪演戏吗？不像啊。说：“那就随便什
杯……就中杯吧。”
“中杯是最小杯哦。”
“意思是大杯……”
“大杯其实是中杯，还是说，您想点杯超大杯？”
江子蹇：“亲爱，你在锻炼绕口令吗？”
数日后，江子蹇整理自己身淘宝爆款衣服，白色条纹polo衫，土黄色长裤，六十块钱双球鞋。拿着本《青年文摘》卷在手里当道具，在星巴克里坐下，翻翻助理为这次相亲，特地给他准备钱包，里头堆眼花缭乱卡都不知道是做什，算不管。只是身上这件T恤脖后领标刺刺，整得他很不舒服。
“嗨！”江子蹇抬手，名看上去像个大学生男生穿着件格子棉衬衣，挽着袖子，穿着豆豆鞋，脖子上挂着条银项链，热情洋溢地朝他说：“你好！”
江子蹇阳光灿烂地笑着：“才下班吗？”
“对，对，下钟。”佟凯看见江子蹇，眼前顿时亮，说，“哥哥今天休息？”
“调休，休到晚上八点，还得值夜班，你喝什？”江子蹇说，“请你喝！正想喝杯咖啡，不然晚上没精神。”
收银员刷过，江子蹇火速把卡收起来，还好没被佟凯看见。
两人拿咖啡，坐到靠窗玻璃墙前，江子蹇以上流社会眼神扫下店里，朝佟凯说：“调休时候，就喜欢来这儿，点上杯香草拿铁，在店里坐上下午，看看书，度过闲暇时间。”
佟凯说：“也喜欢来这儿，好东西多，在老家都是看不到。”
“这个杯型。”佟凯准确地理解江子蹇需求，手指指向看上去是中杯，实际上被称作大杯纸杯。
“要升级成超大杯吗？只要加五元……”
“升升升。”江子蹇终于摆脱中杯、大杯、超大杯魔咒，朝佟凯说，“弟弟你别客气。”
佟凯刚过二十九岁生日，先前助理帮他上网聊天勾搭时，报年龄是二十三，恰好就比江子蹇小岁，听到这称呼时，他下有点不习惯，忙道：“喝不完，别浪费。”
“才五块钱，”江子蹇笑着说，“没关系。”
佟凯忙道：“来吧，刚发薪水。”
“来来。”江子蹇说，“今天收两百块钱小费。”
江子蹇去收银台点饮料，佟凯忙个箭步跟过去，江子蹇说：“两杯大杯香草拿铁……”
佟凯：“中杯就行，喝得不多，别浪费钱。”
收银员：“们有三种杯型，您要大杯在们这里是中杯，中杯其实是小杯，最大杯型是这种，先生说大杯是中杯还是超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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