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不自然
表情
闪即逝。
佟凯放下手机，不再关心这新闻，朝关越说：“
真不想再谈恋爱
，上回那小高管把伤得够呛。”
“吃饭抖腿也就算，还这
抖，到哪儿都抖，看个电影，带着电影院里排座位都在抖，别人还以为地震，看半全跑。”佟凯开始学着上任男朋友抖腿，说：“你看，这种频率，这个幅度，这是人两条腿吗？这完全不符合人机工程学，这是马达！抖时候，脑袋还像这歪着，第次看见时候，还以为他中风！”
“生活习惯也就算，人无完人嘛，还能忍，可是什山盟海誓，非你不可，全是骗人，骗人！就为骗帮他们打官司，咨询法务问题！说怎就每次出来吃饭，都让给他出主意，哪儿来这多官司？”
“就想让给他免、费、咨、询！最后发现，是个直男！老婆孩子都有，孩子都两岁好吗！”
余光瞥关越，发现不妥，从手机背后试探地看他眼。
“总裁，你在看什？出大事？”佟凯问。
关越：“？”
关越从手机屏幕前抬起头，左边眉毛稍稍抬起，看眼佟凯。
佟凯：“你在同篇新闻稿上停留分钟！”
关越瞥佟凯，看那表情，似乎是像说什，却忍住。
佟凯近乎绝望地说：“觉得人生最失败时候，就是总算，总算等到他终于答应上床那天晚上，洗好澡，换身浴袍，还倒杯小酒，放首音乐，调暗灯光，正想搞点气氛时候，他拿着把鸡毛掸子出来，心想哟，你还打算玩点别吗？好歹弄个鞭子吧，鸡毛掸子是怎回事啊？”
“结果，结果他扑通给跪下！”佟凯声情并茂道：“他说‘哥，您就放过吧，承认骗您，只是想咨询这融资并购死胡同案子接下来怎整，也不想骗您呐，哪里敢啊！是们老板让定得来，您就放过菊花吧……”
佟凯哭丧着脸，学着那小高管表情，哀求道：“上有老，下有小，老婆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做这种丢人事……”
佟凯抄起关越办公桌上个金饭碗摆设，作个捧碗动作，诚恳地叫道：“您打吧！您用这杆鸡毛掸子，像老婆打样打，打脸吧！哥！
“你眉毛出卖你，你在焦虑。”佟凯怀疑地说：“这是种反常行为，A股又要崩盘？”
关越将手机放在边，转头观察水壶，心不在焉。
佟凯伸长脖子，瞥手机屏幕上新闻标题，喃喃道：“Epeus债务逾期，资不抵债，申请破产……Epeus？”佟凯清秀眉毛拧起来：“在哪儿听过？”
关越沉默，修长手指有节奏地在办公桌上轻轻叩几下。
佟凯自己开始搜索新闻：“开发量化交易软件起家，近两年转做人工智能，号称独角兽公司，E轮融资……没上市钱就烧光……这家你认识？怎感觉这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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