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共欠多少？”天和有点走神，问
财务总监说：“能拉到新
融资
？”
天和有点茫然地看着财务总监，副总在旁出谋划策道：“您是不是还有位大哥？”
“
大哥在研究航天飞机。”天和答道：“已经有十五年联系不上
。”
财务总监想想，说：“您母亲那边……”
“不可能。”天和口回绝道：“母舅家不会给分钱，而且她已经改嫁。”
天和镇定地说：“不用，不是说已经完成E轮融资，计划后年就上市？”
财务总监说：“E轮融资共就六千万，都在澳门呢。”
“你身为财务总监。”天和难以置信道：“居然能让他把六千万拿去澳门赌博？！你这是渎职！”
“能怎办？”财务总监哭丧着脸道：“直都是闻总说算，而且挪用公司资金，也不是天两天，也不知道他把融资拿去玩老虎机啊！”
“什老虎机能玩掉六千万？”天和绝望道。
“老板？”财务总监试探地问道。
“迫切地需要听巴赫。”天和道。
“不好！支行行长要跳楼啦！女厕所窗户没锁好，上半身已经爬出去！快来几个男同事拉住他——”
副总：“……”
又个小时后，天和面朝桌上便当，疲惫地摆摆手。
副总想想，说：“您父亲名声还是在，要找老朋友帮帮忙，再来个F轮融资，先清偿部分债务，剩余，申请债转股？”
财务总监说：“说句老实话，现在外头风口变，真不好忽悠。”
副总说：“那就只能想办法上市，寄希望予韭……股民们。”
财务总监：“以现在账，审计不可能让咱们上市，券商也不会签字，证监会实行智商准入制以后，管得比以前严多。”
财务总监直朝副总使眼色，副总只当看不到，两人都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
副总：“VIP间里起博都是十万，显示10，他以为是十个百，按堆零，刚开始摇，上头就掉下来个大球，赌场还在欢呼呢，闻总就以为中……”
“好别说。”财务总监打断道。
“哦对！还买不少杏仁饼回来。”副总想起来：“都在公司冰箱里，您要不要来点？放三个月，但是还没过期，上个月绩效奖金就发这个，还没发完。”
天和：“……”
“现在怎办？”天和说。
“不吃，谢谢。”
“饭总要吃。”副总打开吉野家饭盒，已经饿得不行，说：“小闻总，不要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财务总监忧心忡忡地看着桌上盒饭，买午饭钱还是他垫，现在走账，也不知道能不能报销，欠三个月薪水，更不知何时才能发下来。闻天岳信誓旦旦，告诉他们自己弟弟有办法，现在看来，全是忽悠。
“你们直都知道？”天和喃喃道。
“闻总说您接任法人以后，钱很快就能到账。”副总说：“要召集公司里小股东们，起开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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