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瓦坦洛夫斯基没有说话，动作只是稍稍
顿。
杜景又说：“你只是在平行时空中穿梭，回到另个时间线里
自己身上，
周洛阳直知道，这块表定还有奥秘，只是他们都不会用而已。
杜景说：“洗耳恭听。”
“当然，”斯瓦坦洛夫斯基又说，“关于它力量，
也只是从祖父日记上得知。”
他又坐
下来，拿起那块表，端详外围转盘，说：“你以为逆流仅仅发生在二十四小时之中吗？不，亲爱朋友们。”
那刻，杜景与周洛阳屏住呼吸，心跳近乎停止。
瓦坦洛夫斯基说：“你理应为中国人智慧自豪，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到，用枚仿制品来进行替换。毕竟祖父如此相信远·周，哪怕连最重要秘密，也对他坦诚相待，只为帮助他。但这块表，却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包。”
周洛阳瞬间就懂，他仿佛看见名唤周远曾祖父在高加索地区经商，结识俄罗斯人，也即斯瓦坦洛夫斯基祖父，因缘际会，窥见他秘密，接下来又因贪欲而制作块模样凡赛堤之眼，把它换出来。
直到俄罗斯人发现这件事后，已无法再回溯时间。
“真很抱歉，”周洛阳说，“如果切如你所说……”
“不，”斯瓦坦洛夫斯基说，“不需要道歉，周先生，们家族早已看得很淡，说不定这反而是上帝旨意呢？毕竟如此重要武器，掌握在们手中，也许将在某天，会为家族带来覆灭苦果，就像在拍卖会上，提醒过你。”
“看来你们没有试过？”斯瓦坦洛夫斯基又说。
自从修好这块表后，杜景便不敢去乱动它，除上链之外，生怕胡乱调试，又启动什
麻烦功能。
“让时针与表盘同时旋转，”斯瓦坦洛夫斯基说，“最终复位时，你将回溯无数个日日夜夜，直到你选定那天。你可以回到过去，也将前往未来。”
斯瓦坦洛夫斯基轻轻拉开上链钮，声轻响，为方便他调试，凡赛堤之眼已被卸去表带，此刻他将表身放在桌上，左手尝试着旋转外围日期盘，右手则开始小心地拧动指针。
“你确定？”杜景说，“你改变不什，至少改变不当下。”
周洛阳没有说话，斯瓦坦洛夫斯基说：“如果没有它，你们又怎会被盯上？周家遁去后，祖父于是逐渐放下心结，留下仿制品，权当份来自朋友纪念。多年后，终于旧事重提，朝环太平洋探员组织发起委托，让他们调查你父亲，也即周嵩。”
乐遥与周洛阳沉默不语。
“最后是素普接手它。”斯瓦坦洛夫斯基瞥素普，说，“不过，们两家之间，还是很有缘分。”
杜景没有给斯瓦坦洛夫斯基更多蛊惑人心机会，反而道：“现在你拿到它，你还想做什？”
斯瓦坦洛夫斯基按掉雪茄，自若说：“你们不会使用它，或者说，无法正确地启动它最重要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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