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阳内心深处,其实有点怀念数年前喝醉酒那夜,酒精作用下,他们都放得很开。
尤其杜景还是男性,在突破心理防线后,心照不宣那种禁忌感与不安,更加深刺激感。
但回到家后,杜景没有做出什出格举动,毕
杜景:“听你安排?你在这方面,比懂得多。”
周洛阳算盘落空,本来他以为杜景会煞有介事地与自己争执几句,没想到他仿佛知道自己只想捉弄他。
“知道你不太能接受当受。”周洛阳只好不逗他玩,说道。
“都可以,”杜景终于摘下墨镜,朝周洛阳认真地说,“只要和你在起,让做什都愿意,认为在这方面……”
接着,他帅气脸居然红。
两人正在办托运手续,周洛阳又问:“乐遥是不是以为昨天晚上会发生什?”
“你想发生什?”杜景失眠被周洛阳治愈之后,又复发,这就是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你觉得咱俩谁是攻,谁是受?”周洛阳看杜景不说话,便想逗他玩,就像拿着树枝去戳只会攻击人动物般,令他很有驾驭感与成就感。
杜景稍低头看眼周洛阳,没说话。
“你想过这个问题吗?”周洛阳本正经地说。
有很长,有很多个可能。
杜景关灯,也躺进被子里来。
周洛阳手放在被子下,正想伸过去戳下杜景逗他玩,孰料杜景所想,与他模样,恰好也把手伸过来。
两人手背不经意碰下,周洛阳便很好笑,正要收回手时,杜景却翻过手掌,在被子下握住他,不放他抽手离开。
周洛阳没说话也没敢动,怕吵着乐遥,任凭他握着自己手,安静地睡。
杜景看下周围,仿佛不太想被人听见。
“……只要两个人互相喜欢,哪怕在那件事上,也能互相妥协让步。”杜景说,“是觉得,没有必要太在意,你让当什,就当什。”
听到这话时,周洛阳反而被感动,他观察杜景表情,杜景却很快又戴上墨镜,像个被表白大男生,整天都在躲闪周洛阳注视。
“那好,你暂时先当攻吧,”周洛阳说,“试用期三个月,当得不好,就没当。”
“好,”杜景说,“三个月后转正,考核期很合理,会努力表现。”
周洛阳曾经有次下片子误下某种哲学片,顿时整个人都震惊。
“没有。”杜景认真地说,“你觉得呢?”
周洛阳:“……”
杜景就像恢复以前他们刚刚认识那会儿状态,那句“你觉得呢?”再熟悉不过,把问题又扔给周洛阳。
“你想听说实话吗?”周洛阳开始恶作剧,准备继续逗他。
翌日,大阪机场里:
周洛阳观察杜景,说:“你晚上没睡着?”
“睡,”杜景答道,“快天亮时睡着。”
“怎又失眠?”周洛阳戳下他,说,“喂。”
“你说呢?”杜景从墨镜后注视周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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