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间，杜景正在看报纸，随口道：“
没有意见，你们决定。今天不去店里吗？”
周洛
杜景：“对。”
周洛阳：“你这
出生入死，只有百分之十
提成？？！”
杜景：“你对资本家有什误解？”
周洛阳本以为杜景年终奖比想象中多，没想到只有这点，当然，
百万也不能说是“这点”，如果没有欠债，百万可以做许多事
。
他现在还欠着五百多万，不过有钱总是好，他可以分批还钱，并通知牧野，至少能坚持三个月，在过农历年期间不会受到讨债鬼干扰，圣诞还能剩下笔钱。
“你在看什？”杜景说。
周洛阳翻个身，不让他看见自己手机，没搭理他。
杜景又说：“你知不知道，其实咱俩之间有个上网站、论坛，另个手机里都能看见。”
周洛阳说：“知道，因为用同个苹果ID，在个wifi下，被判定成同个人不同设备。”
“嗯。”杜景说。
友打飞机”，他总觉得这个行为太逾界，喝醉时没觉得有什，回过神以后隐隐觉得既禁忌又变态。但他用手机在几个网站尤其知乎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种事在初中、高中与大学男生里居然还不少。
于是他也就不怎在意，只把它当作感情好朋友之间，偶尔神经病行为。
“别忘。”
周洛阳坐在落地窗前，想起射箭社分别时，社长说话。
确实，周洛阳不得不承认，他都记不得社长叫什名字，近六年光阴眨眼过去，那夜过后，他就没有再联系过离开老社员们，如今联系方式也没。
卖掉两块表三十万，要留着当来年部分铺租，杜景最后个月薪水留作生活费，奖金则用以偿债。
“咱们飞大阪吧？”周洛阳朝弟弟说，“二十三号能出发吗？二十四当天机票太贵。”
乐遥答道：“好啊，可以把作业带着，咱们还去京都吗？”
关西有不少乐遥亲戚，周洛阳也已经年多没见，决定上门拜访下。接着再从京都去奈良，在那里度过新年。
“老板呢？怎说？”周洛阳朝杜景问。
周洛阳正在二手古董交易平台上看鉴赏家分享内容，想去日本买点东西回来在国内卖。杜景当然也在自己手机上看到。
翌日：
“悬赏千万找小伍，”周洛阳难以置信道，“就只有百万分成吗？”
杜景：“是。”
周洛阳：“昌意要抽走足足九百万？”
但哪怕再多人被遗忘，他又怎会忘杜景？
乐遥睡，周洛阳听见杜景进房，便也去洗过澡，躺到床上，杜景自然地朝边让个位置。周洛阳玩会儿手机，问：“接下来想做什？”
“没想好，”杜景说，“家里蹲段时间。”
“表呢？”周洛阳说，“不当私家侦探，表可以收起来。”
杜景示意周洛阳那边床头柜，凡赛堤之眼已经收起来，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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