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摇摇头,说:“不行,不能打。”
“你要当大法师吗?”周洛阳哭笑不得道,“憋着有法力?”
“不是!”杜景烦躁地说,“打不。”
周洛阳好奇地说:“硬不起来吗?不应该啊。”
周洛阳看见杜景运动裤底下已经撑着,洗完澡后杜景便挂个空档。
“周洛阳。”杜景念几次周洛阳名字,仿佛那对于他来说,是个魔法咒语。
周洛阳还是第次看到杜景喝这醉,但他酒精代谢很好,喝多只要过两个小时就能缓过来。
“去洗澡!”周洛阳说。
“开不水!”杜景脱光,站在浴室里,“拧不开!停水!”说着又踹下水管。
“那是灯开关!”周洛阳把他推进去,放冷水,让他醒酒。
刻,他拍拍杜景肩,做个虚虚“亲吻”动作,说:“不会。”
杜景转眼间已吻下来,狠狠地吻在周洛阳唇上。
周洛阳想笑,要推开他或是踹他,好不容易杜景转过头,周洛阳说:“好啦,够,知道。”
今夜喝酒时,师兄们群直男喝醉,也亲来亲去,但杜景这个吻很有霸占与入侵气场,让周洛阳生出挣脱欲望,幸好杜景没有趁着酒意再做什别。
“咱们下去游泳吧,”杜景说,“全身燥热得很。”
平时早上起来时,周洛阳会有晨间反应,当然经常看到杜景也会有,而且根据目测,杜景尺寸还相当傲人。
“不是硬不起来,”杜景半躺着,两腿略分,眉头深锁,带着股戾气,说,“是生病导致。以前试过几次,越弄会越有负疚感,心里很不舒服,而且无意识地,动作会越来越,bao力,也射不出来,最后弄得自己很痛。”
“啊?”周洛阳说,“会吗?”
杜景没说话,看着周洛阳。周洛阳又问:“你用过那种杯吗?”
“没有
两人都洗过澡,周洛阳头发还是湿,杜景副不耐烦模样,带着难以言喻躁动,穿条运动裤,上身裸着,东挠挠,西挠挠,又吁出灼热气来。
刷过牙,吃口香糖,洗过澡,两人身上已经没有酒气,但酒意还在,伴随着春天万物复生温暖,周洛阳也有点按捺不住,抽抽鼻子,打开手机,说:“咱们来看片子吧?”
“什片子?”杜景说,“不看那种片子。”
“你都不打飞机?”周洛阳说,“憋着多痛苦,偶尔也要释放下啊。”
周洛阳虚握着右手,做个手势,虽然在家里也不经常这样,但与杜景住在个寝室里,私人空间被压缩,他现在确实几乎不自己动手排遣。
“不不不,”周洛阳还是保持着理智,说,“这湖里淹死过人!”
“骗人!”杜景蓦然怒吼道,“没有死过人!”
周洛阳说:“总之……嗯,不能下去!”
杜景:“如果淹死人,唯那个,也只能是,周洛阳啊,周洛阳……”
“走吧——!”周洛阳拖着杜景,走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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