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社长提议,大伙儿起聚餐,再唱歌,以示告别。
再过几天,他们就要各自去公司里上班,周洛阳被这突如其来离别搞得有点措手不及,在他认知里,大四毕业还有很长段时间,没想到却是以这样个方式,将走进社会时间节点,强行摁到他面前。
周洛阳、杜景二人对射箭社还是有感情,甚至与社团关系,比起班级更坚固,聚餐也决定起去。
当夜社长在聚餐上,喝得烂醉如泥,周洛阳嘴角抽搐,只与杜景静静地看着。
大四那伙人当年起接过射箭社,把这个社团发展到如今规模,感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想到要离别,个个哭得不能自已。
“留着吧,”周洛阳嘲讽道,“辞职以后你对而言就没有利用价值。”
“年终奖到手再说这话。”杜景答道。
周洛阳洗过衣服,关客厅灯,看着弟弟与杜景都坐过位置,忽然心中动,也到落地窗前去坐下。
他们坐在这里时,心里都在想什呢?周洛阳有点不解。
今天喝红酒后劲有点大,杜景把剩下小半瓶拿到沙发旁,自己个人全喝掉。
都会打打语音电话,说些毫无意义见闻。
周洛阳也简短地与亚伦聊几句,问学校事,感谢他照顾。
“乐遥平时没什问题吧?”周洛阳接过电话,让乐遥自己穿衣服,说,“最近你们有逃课偷偷出去玩吗?”
张亚伦那边短暂地停顿下,说:“没有。”
周洛阳听就知道他在撒谎,心道这俩肯定在哪天逃课出去逛,却也不揭破,假装不知道。乐遥便道:“穿好,电话给。”
周洛阳看着这个大型精神病表演现场,心情相当
周洛阳看看瓶签,放下。他有时觉得乐遥眼神简直可以用锐利来形容,什都看出来,包括他们正常或不正常些举动,在面对弟弟有时无意中好奇时,周洛阳不禁产生某种心虚。
那天,也是这样个夜晚,就在杜景离开他不久前。
那是大二下学期,又是个春天,精神病人危险时间,春季里荷尔蒙分泌旺盛,人就像动物般,男生宿舍楼里常有人嗷呜嗷呜地叫,犹如野猫叫春般。
这是周洛阳与杜景第二次起度过春天,他已经做好完全心理准备,他猜测杜景定会至少发次病。甚至下学期他能不选课也都不选,尽量让杜景多散散心,晒晒太阳。
射箭社将送走社长以及不少老社员,大四学长们面临毕业,大家都要天南地北,各去方。
周洛阳还电话,乐遥说:“再聊会儿就睡,你别管。”
“嗯。”周洛阳在他额头上吻吻,说,“晚安。”
杜景在洗澡,周洛阳敲敲门,杜景说:“没锁,进来起洗?”
“又不是那种进别人浴室不敲门人。”周洛阳把杜景换下衣服收出来。
“多此举。”杜景说,“你得到心,不想要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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