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洛阳难以置信道，“你怎
到现在才说？！”
杜景说：“太危险
，不想做。”
乐遥不说话，喝点葡萄酒。
周洛阳没有说什“你怎不和
商量”之类
话，在杜景说出辞职那
刻，他眼里快乐简直无法掩饰。
“太好！”周洛阳已经开心得不知道该说什，说，“太好！你……你终于决定……”
“自己剥。”乐遥说：“给哥哥吃吧。”
周洛阳说：“今天怎感觉你俩都有点不对？喂。”
周洛阳在桌下轻轻踢下杜景，示意他有话就说。
“你不舒服吗？”周洛阳朝杜景问。
杜景没有说话，忽然笑起来，在家里餐厅灯光下，杜景笑容很温暖，他穿着黑色薄羊毛衫，手腕上戴着凡赛堤之眼，折射出绚丽蓝光。
日本，可以吗？”乐遥忽然说，“不定要去东京，也可以去奈良，去京都。”
周洛阳有点意外，他其实不大想回日本，毕竟在那里，发生许多事，改变他们人生，他以为乐遥也不想回去，本来他计划去个印度尼西亚或者斯里兰卡过圣诞。没想到乐遥却主动提出想回日本。
周洛阳望向杜景，杜景说：“你们俩决定，去哪里都行。”
说着，杜景又拿个碗，给他俩剥虾，顺手再倒上葡萄酒。
周洛阳欣然道：“当然可以，想去奈良泡温泉吗？顺便看看鹿，在大阪等跨年？”
“那个怀炉是老大送工作纪念品，”杜景说，“但凡当过昌意高管人，都有这份礼品。”
周洛阳心道难怪，杜景又说：“意思是给挡子弹用。”
周洛阳顿时哭笑不得，喊道：“太好！”
周洛阳起身去抱杜景，杜景却仿佛有点不好意思，抽身起来，开始收拾桌上餐盘，说：“年终奖还是会给，最后这个月，偶尔还得去趟公司，帮他们做点文职方面工作。”
周洛阳心想，这点也不像精神病啊，简直帅死。
这是他为数不多，看见杜景笑，不知道为什，这幕场景，给他久违家温馨。
“没事就好。”周洛阳答道，只要杜景不发病，他就不去追究他有什心事，反正该说他都会告诉自己，不想说，问也没用。
又是短暂沉默后，杜景忽然道：“因为今天辞职。”
周洛阳：“！！！”
那刻乐遥是真有点高兴，说：“可以去看认养鹿！”
周洛阳想起乐遥母舅家就在京都，自从父亲车祸过世后，就很少联系，他们偶尔会在节日打个电话，问问乐遥现状，周洛阳也不太会说日语，只能让乐遥自己与那边聊。
“回去看看你舅舅吧，”周洛阳说，“买点礼品上门……杜景你这都喝多少？别再喝！”
杜景喝两瓶葡萄酒，和没事人样，沉默地看着周洛阳。
气氛有点不对，乐遥也感觉到，却没有说话，只安静地吃着面前菜。杜景把碗让过去，说：“你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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