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频道频闪，周洛阳把它拧开，黄霆道：“能不能别关通讯？”
“不小心碰到
，”周洛阳说，“抱歉。”
黄霆说：“距离你们三公里外有个旅游观光项目，游览湄公河全程，把车开到那里去，
同事已经安排好。”
杜景说：“船上包餐
？”说着又去捏周洛阳下巴。
“吃完！”周洛阳怒道，“
“开红外线眼。”杜景点屏幕上指令。
“好，”周洛阳紧张感减轻，说，“先这样。”
他伸手去拿糖，先前却被杜景吃掉最后颗。
杜景看眼，以手指挟着吃半糖，喂进周洛阳嘴里。
周洛阳：“……”
“不做什，看看你。”杜景随口道，放在方向盘上手指有节奏地叩叩。
护照与文件还回来，周洛阳如释重负，摇上车窗，杜景把车开走。
“你们在停车场？”杜景瞥边检外车辆，问。
庄力说：“在。黄警官，你还没过来吗？”
“至少还有二十分钟，”黄霆说，“2队先走，庄力等。”
机先是飞过边检，终于找到那辆无牌车，重新锁定。不片刻，杜景也把车开到边检前，掏出签证文件、两人护照以及特殊邀请证明，在护照里夹两张百美金，摇下车窗。
两名军人过来检查，周洛阳马上抬头，杜景手按在周洛阳手上，挡住他手里手机屏幕，按下去，同时递过文件。
对面检查过，没有多问，也没有检查他们车辆，拿着护照与文件去复印。
周洛阳想看眼手机屏幕，恐怕侦查鸟失联。
杜景：“别紧张。”
“你太亢奋。”周洛阳关掉通讯频道，低声说。
“过几天就好，”杜景说，“有时控制不住自己。”
杜景把车沿着湄公河岸边道路开去，自言自语道：“你更喜欢处于什状况下？告诉实话。”
“每个你，都是你，”周洛阳说，“你是双相，又不是精神分裂，不存在多人格。”
“唔。”杜景严肃地答道。
“他们上船！”周洛阳说，“把车开到船上。”
过边检二十公里外，湄公河码头，渡轮停靠站上，那辆无牌车直接上辆小型渡轮。
侦察机沿着河畔飞去，周洛阳不敢让它距离渡轮太近，以免被发现。
“停在另艘船船尾，休息会儿。”杜景说。
在河上很不好操控，又天黑，周洛阳生怕不小心让侦察机掉进水里去，渡轮又始终在行进，只得小心翼翼，让它靠近艘船，停下。
杜景很有耐心地等着，顺手从周洛阳兜里掏出咖啡糖，剥颗糖自己吃，手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轻敲。
周洛阳知道杜景每次躁狂缓解后，都会保留着定情绪高涨与兴奋，许多小动作是他进行自纾解表现。
他从杜景兜里翻出药盒看眼，确认他把今天药吃，便不再担心他。
杜景却侧过来，拈着他下巴，让他稍稍转头。
“又做什？”周洛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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