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中国人吗？
好像在哪里见过您？”那女孩忽然朝杜景说。
周洛阳：“？？？”
杜景高深莫测地说：“没有，从没见过你，女士，您认错人
。”
女孩从手包里拿出
张小名片，放在桌上，笑笑，点头离开。
周洛阳看眼名片，是泰国家进出口
“乌克兰人，”杜景说，“定在中国生活过。”
“身材很好？”周洛阳说，“喜欢这种类型
吗？”
杜景又戴上墨镜，面无表情道：“喜欢，很性感。声音也好听。”
周洛阳：“也喜欢。”
杜景：“你想追求她？可以去为你试试。”
“没关系，”中年人说，“您可以随时联系。”
名片上是个东南亚名字，叫“ThamPuan……”周洛阳艰难地辨认这堆罗马拼音，上面还有音标。
“陈标锦，”杜景用手机上翻译器扫下，“越南人，占婆文化学者，胡志明市文物保护研究协会理事。”
第个目标主动上门。周洛阳收起名片，说：“他找有什
事？”
杜景稍摊手，不知道。
，正要起身时，杜景却在桌下轻轻地踩住他，意思是让他不要起身，坐着握手就行，别太给对方面子。
“您是参拍方还是客户？”那中年人问。
“都有，”周洛阳说，“有东西参拍，也想顺便看看能买点什。”
这倒是实话，周洛阳店里东西太少，参加苏富比，偶尔能捡个漏，带回去倒手，说不定卖个好价钱。
“嗯，是这样啊。”中年人说。
周洛阳说：“那位什斯基先生，会枪打爆头。”
“你也有司机，你司机可以先下手做掉他。”杜景漫不经心道。
紧接着又来第三个人，是个曼妙高挑东南亚女生，头瀑布般黑发，妆容非常精致，脸庞有古典东方韵味。
“您好。”周洛阳朝她点头。
她先是伸出手，与周洛阳互握，目光却转向杜景。杜景毫无动静，戴着墨镜，周洛阳看不出眼神。
不片刻，那俄罗斯商人昨日身边金发女孩过来，朝周洛阳说：“周先生，斯瓦坦洛夫斯基先生邀请您今天起共进下午茶，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呢？”
“当然。”周洛阳忙道。
这时候杜景摘下墨镜，认真地打量她。
“下午三点，他在本酒店下午茶餐厅等您，”那美女笑道，“不见不散。”
“中文说得真好。”那女孩走后，周洛阳看眼她背影，高挑苗条。
周洛阳对这个回答再熟悉不过，笑道：“您是日本人？”
“在日本进修过段时间，”中年人很礼貌，笑道，“正想找业内同行，打听点消息，听说您是从宛市来，正好问问。”
周洛阳马上作如梦初醒状，说：“咱们换张桌子？”
“不不，”中年人掏出名片，马上说，“已经吃完，您如果有空，咱们约个时间就行。”
“忘带。”周洛阳尴尬地笑，朝杜景说：“怎也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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