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有点被吓着,却依旧努力地假装若无其事,不敢多说话。
周洛阳朝弟弟说:“没事,杜景只是有点不舒服,让他自己待着就行。”
“他不会想不开吧?”乐遥朝兄长说,显然已经猜到昨夜发生事。
杜景这次抑郁发作比任何次都来得更严重,周洛阳朝乐遥道:“你当他不在这里就行,也别找他说话。否则他要回答你,会让他觉得更累。”
乐遥点点头,说:“可他不吃不喝,是不是得想点办法?”
“你们去哪儿?”乐遥诧异地问,“以为你们出去玩,吃晚饭没有?”
杜景撑着鞋柜站会儿,仍在头晕。
周洛阳让杜景坐下,给他换鞋。乐遥看眼杜景手背上输液后贴着胶布,眼里充满疑惑。
“没呢。”周洛阳说,“你怎提前回来?也不说声。”
乐遥答道:“突然降温,太冷,大家提议去亚伦家里玩,不想去就回来。”说毕他摇着轮椅到厨房去,说道:“来做晚饭吧。”
而言,他已经听不进去。
他始终握着杜景手,注视他闭着双眼,注视他英俊脸庞,那道伤痕在医院昏暗灯光下尤其显眼,令他倍觉难过。
医生走以后,周洛阳又小声说:“杜景,对不起。那句话,还有后面半,只是……”
“知道。”杜景闭着眼,终于说第句话,并把手轻轻地放在周洛阳头上,低声道:“与想说,是同句。”
周洛阳终于松口气。
周洛阳心想实在不行话只能带他去输液,但他尝试下。
“坐在这里可以吗?”周洛阳挪张小沙发,对着落地窗,窗外是宛市难得碧蓝天空,风景很好,他让杜景坐在小沙发上,旁边放张圆茶几,用葡萄糖煮碗燕
杜景在门厅里坐着发呆,周洛阳让他进房休息。卧室里,杜景忽然说:“乐遥进来过。”
“他以为咱俩在家。”周洛阳答道,“你想洗澡吗?”
杜景摇摇头,坐在床边,盯着他表看,非工作日他习惯将它摘下来并放在床头柜上。
他考虑良久,最后没有说话,把表收进床头柜抽屉里,并上锁。
周洛阳饥肠辘辘,又饿又累且奄奄息,没有多想杜景所说背后含义。翌日起,家里开始弥漫着股低气压——杜景直沉默着,早饭不吃,只坐在沙发上发呆。
当夜杜景恢复后神志清醒,却还需关门。医生没有教训他,重新给他开过药,周洛阳也没说什“以后不能再这样”话,缘因杜景自己也不想折腾他。
“对不起。”直到第二天傍晚,杜景回到家门前,忽然说句。
“别这样。”周洛阳努力笑笑,放开杜景手,他已经能自己走,但因药物过量,会带给他少许晕眩,医生建议是睡觉就能慢慢恢复。
周洛阳开门,进家里时,他忽然意外地发现,乐遥居然在家!
“乐遥?”周洛阳意识到昨天医生来过又匆忙出门,家里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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