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周洛阳问。
柬埔寨与越南曾是法国殖民地，但周洛阳记得最近
新闻似乎没有报导任何中国游客在东南亚失踪案件。
“地理位置接近，”杜景说，“胡志明市。”
“六名游客人间蒸发
，这
大事情怎不报？”周洛阳端上菜来，拿筷子，开始吃饭。
“不是
起去，”杜景答道，“先后，而且没有参团，连自由行都算不上。”
杜景眉头微微拧着，说：“因为那起连环凶杀案。给
尝口。”
周洛阳喂他喝点汤，杜景说：“可以，吃吧，饿。”
“案情已经升级？”周洛阳问。
杜景坐在桌前专心喝汤，差不多才答道：“没有，不过是直觉。”
“六个人，三男三女。”杜景开始吃汤里炖排骨，周洛阳给他碟酱油。
然对商业不精通，却大致能看出来。
“是专业。”周洛阳哭笑不得道，“明天还要去各家拍卖行公司先坐坐，让熟人帮忙介绍点客户。爷爷留下来东西没多少能卖，空得去采购。”
杜景点点头，也在餐桌前，继续做他工作。周洛阳察觉得出他相当烦躁，不是病情导致烦躁，而是工作上引起。
但他没有多问，只像平常习惯般相处着。末，杜景终于按捺不住，起身离开餐厅，走到厨房里，周洛阳身后。
“你在做什？”杜景皱眉问。
周洛阳很疑惑，杜景又说：“失踪者分别从事不同行业，有网红有宅女，特征有相同之处，全是自由职业者，北漂，没有固定单位，不与家人起居住，独自租房，失踪之前，都向房东退租。”
周洛阳听懂，在这个城市里，从三四五线前来讨生活外来人口，在四环与六环区间，有将近六百万。
从衣着光鲜新贵阶层到农民工蓝领，数量庞大“北漂”努力在全国最大城市，政治与文化中心争取席之地，他与杜景也和他们样。
但不是每个努力人都能得偿所愿，这五百多万人里，也有占
“在最近三个月里，陆续失踪，”杜景沉吟道，“已有很长时间。”
“这与法国大使馆有什关系？”周洛阳想起沙特人被骗进大使馆，惨遭肢解事。
杜景答道：“这六个人，失踪之前都去同个地方。你猜哪儿。”
“巴黎吗？”周洛阳说，“不大可能吧。”
游客在巴黎失踪，国内不会没有报导，当地中国大使馆也不可能不管。忽然间，也许源于直觉，周洛阳说个地方。
“给你准备明天带午饭。”周洛阳把新煮好米饭舀进饭盒里放平，炖好土豆红烧肉铺上去，尝口，“好咸……算你吃完多喝点水吧。”
杜景：“……”
“今天去大使馆。”杜景说。
终于忍不住开口。周洛阳心想。他把饭盒放到边，开始试汤。杜景站在他身后，注视他动作。
“嗯？然后呢？”周洛阳说，“怎感觉咱俩就像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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