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他聊天。”杜景侧倚在扶手上，滑
下去，推开
楼
门，头顶上已响起急促脚步声，便衣追下来。
杜景抬头看眼，周洛阳马上道：“喂！不要袭警
杜景与周洛阳拿衣服顾不上换，回到四楼，杜景明显地加快脚步，周洛阳有点跟不上。
“吴兴平在哪里？”周洛阳拉住个人，问道。
“你比
适合进NBA。”杜景快步道，“快点！他们要上来！”
三名便衣已经上二楼，开始找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冲着吴兴平来，周洛阳跑到二楼走廊窗子往外看眼，没有警车。
周洛阳冲回四楼，正好与那戴着眼镜年轻人擦肩而过，年轻人匆匆下楼，说：“他在五楼，从消防通道走，他认识路。”
“你不会杀他，”周洛阳说，“不相信你会杀人。”
“如果从前杀过呢？”杜景冷漠地下楼梯，答道。
周洛阳说：“只要你别详细描述，就可以当作不知道那些过去，你还是你。”
杜景说：“个人需要拥有什
，才能成为人？这话是你自己说。过去，当下与未来。”
两人到得二楼时，刚打开储物柜，周洛阳忽然察觉不对，手拦住杜景，稍稍退后些许。
景与周洛阳点点头，说道：“招待不周，不好意思。”
杜景摊手，示意解决。
“你可以用自己知道秘密来要挟他，”周洛阳朝吴兴平说，“包括为什最后刻突然想动手杀余健强，那些内容都是从哪儿来，你应该知道许多内情，对吧？你让他把你安全送到目地之后，再五十地告诉他，这样就好。”
吴兴平：“……”
杜景道：“本来不想下手，不过你这说，只能杀他。”
年轻人去应付便衣，杜景脚踹开五楼足浴室门，看见吴兴平正在与个洗脚小妹说话。
“走，条子来。”周洛阳说。
吴兴平眼眶尚且发红，闻言顿时乱方寸，周洛阳与杜景人边，几乎是架着他出去。
“快带路！”周洛阳不悦道，“走消防通道，身份证带吗？”
吴兴平忙点头，看得出已经慌，周洛阳问：“你跟你们大哥几年？没被抓过？”
二楼有三个男人，正在朝服务生询问，杜景看眼，便与周洛阳退后，回到储物柜遮挡后。
“是便衣吗？”
“……”
“NBA选手居然会忽略这种细节，太不应该，要不是拉住你，你说不定要撞在便衣身上。”
“被你扰乱心神。”
周洛阳说：“这冰淇淋味道不错。”
吴兴平时没明白周洛阳到底是与杜景在打配合，还是真互相调侃，此时他脑子已是团浆糊，实在无法理清诸多事项。
“给你回家收拾东西、朝朋友告别机会。”杜景最后说，“别在今晚被抓，明天早上七点，来接你。”
吴兴平没有回答，只安静坐着。杜景与周洛阳下楼，回更衣室换衣服。
杜景：“你到底是帮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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