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阳将指虎放回去，看
杜景
眼，判断他
为首那人怀疑地看着杜景，杜景说：“
有说法，保证让他满意。”
那人于是用耳机通知楼上，说：“余健强
助理找过来。”旋即走到旁交谈，片刻后回来，朝杜景说：“你们上楼去洗个澡吧。”又朝前台说：“给他们开大澡堂单。”
“能不洗澡
。”周洛阳哭笑不得，与杜景坐到旁去换拖鞋，这辈子他还是第次来这种大型洗浴中心。
杜景答道：“谁说去哪里都行？”
周洛阳从前与杜景起泡过温泉，彼此袒露身体，倒算不上太尴尬。只是看这洗浴中心生意如此兴隆，里头想必还有别客人，作为南方人，他实在无法接受到处都出现白花花肉体冲击力。
杜景答道：“没睡。”
周洛阳：“待会儿赶紧把事情办完回去休息吧，长期处于失眠状态，对身体伤害实在太大。”
“最近特别精神，”杜景四处看，随口道，“不碍事。”
两人刚进去，不远处守场子六个男人，马上就有人发现杜景与周洛阳，其中两人当即起身离开，另四人朝他们走来。
周洛阳知道，这里是小团伙落脚点。
眼。
“来这里做什？”庄力小心翼翼道，“景哥想按摩吗，其实有家不错。”
“你要找人在这？”周洛阳说。
杜景点点头，朝庄力说：“车上等。”
庄力只好接受杜景安排，杜景便带着周洛阳进洗浴中心。
更衣室里人倒是不多，只有零星几个。
杜景挂上西装，依次掏出录音笔、手机、瑞士军刀与个看不出质地指虎，放进储物柜里。
周洛阳注视他装备，当着他面摸出指虎，看眼，试着戴在手上握握。
“黑带考过？”周洛阳问，他确实不担心杜景防身问题，只是使用指虎技巧，不知道在哪儿学。
“没有，”杜景说，“懒得考，不要乱碰，武器上有麻醉剂。”
名小头目死，吴兴平回来不可能不说细节与经过，余健强当即成这伙人眼里仇家。现在没有动手报复，不代表以后不会。眼下最重要，是如何应付过公安调查环节。
“什事？”为首人说道。
上来四人穿着背心，脖子、胳膊等不同区域有纹身。
杜景以眼神示意周洛阳不要开口，真要动手收拾四个混混，对他来说没什难度。
“叫吴兴平出来聊聊，”杜景说，“条子正在找他。”
现在洗浴中心装修得相当金碧辉煌，内设各式特色风情澡堂、桑拿与按摩等服务。周洛阳是南方人，从没去过澡堂，压根没有约上三五知己去洗澡，大家光溜溜坦诚相对习惯。杜景是北方人，对身体相对而言较为随意，却也没怎去过。
“找那个人？”周洛阳低声说。
杜景答道：“叫吴兴平，还没走。”
不在庄力面前，杜景话明显多点，语气也稍微轻松些。
“昨晚睡多久？”周洛阳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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