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来?正想找你,来办公室,有事找你商量。”余健强朝杜景道,手还有点发抖。
杜景坐下后,有点不耐烦地看着余健强,不时看看手机。
周洛阳打回来两个电话,被杜景挂,不片刻他回消息。
【不是不重视你感受。以后相处时间还很多,既然你不走,何必急着现在?现在很缺钱,异常焦虑。你就不能努力工作下,好借钱?】
“那件事,怕兜不住,”余健强说,“他们查到当天晚上逃掉另个人下落。”
稍扬,朝周洛阳问:“你……洛阳,好奇问下,你现在是bi还是gay?你……真弯?”
周洛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甚至说不清楚,自己对杜景是什感觉,说是彼此最好朋友吧,仿佛早已比朋友关系更进层。说破镜重圆恋人吗?事实上他们就从来没有真正在起过,何谈“重圆”?
当年在杜景离开后,周洛阳也怀疑过自己性取向。他们仨人里,周洛阳与杜景都是直男,只有方洲是弯。念书那几年,周洛阳见过方洲谈过两任青葱阳光小男友,但他从来不过问,对男生也没有太多想法。
“没有。”周洛阳最后答道,看眼手机,杜景消息来。
【请假,目只想找你说说话。去哪里都可以,们已经很多年没见,有太多话要说。你不明白?你心里清楚得很,你在回避什?】
杜景自然知道,余健强所指,无非是那伙勒索犯行踪,工地上发生坠楼案,公安当然要查出个究竟来,不能不明不白发现个死人就当作z.sha结案处理。余健强有充足理由置身事外,毕竟谁也不会特地来怀疑,个当老板会亲自跑到烂尾项目楼顶把人推下二十七楼。
于是余健强从他渠道中获知,警方正在寻找死者生前小弟们。这四人平时常催收高利贷,本身在从事触犯刑法行当,被盯上之后,只能跑路避风头。
警方很快就查出,当夜逃掉那人名叫吴兴平,有人看见他在酒吧里与头目同出现。于是他成为头号嫌疑人,至少也是污点证人。
而这个叫吴兴平,
中午十点,公司:
要在白天把伪造后文件袋放回余健强保险柜中,是个很有挑战性任务。尤其在杜景还很不舒服前提下,但他还是成功做到。
他像盆阴郁绿植,坐在工位上,先是口气给周洛阳发六条共计四百字责备他消息,散发出生人勿近气场,再阴沉着脸起身,拿着文件袋,用密码打开余健强办公室门,径自进去,关上门,戴上手套,开保险箱,动作气呵成,三分钟后走出来,开始给周洛阳打电话。
是时所有同事都只以为余健强吩咐助理,把份文件送进他办公室里,谁也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周洛阳没有回杜景消息,杜景打开外卖盒,独自坐在工位前吃午饭,吃到半时正想将饭盒扔,只手却按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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