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志愿者不在。”
刘砚低头调整电子讯号探测仪，扩大搜寻范围，周围黑漆漆
片。
夜晚
寒
刘砚举目眺望，说：“现在似乎也没有人来清理丧尸。”
张岷点头道：“广播塔上没有挂五星红旗，甘孜倒是挂
。只有稻城附近还是未知地带。你带细菌管和抗体针
？”
刘砚：“带，但只有六针，不过有个小型消毒槽和培养器，用完以后可以利用
们血再制造。”
所有清理过，确认安全国土上都挂国旗，这里安全未知。
张岷又道：“但已经有志愿者来调查后续任务。”
张岷笑着取出固体燃料和炉子，生火，煮药材。
“待会你吃下去，可以让人血管暂时性扩张，抵抗高原反应。”张岷说：“大约半小时后会有用。”
刘砚点点头，问：“你不冷？”
张岷摆手，说：“以前当兵时候就在西藏，吃苦吃惯。”
刘砚眉毛动动，明白张岷黝黑肤色原来是在高原上，经受紫外线曝晒而来。
牦牛不惧人，拿眼看着张岷，眼睛很漂亮。
张岷笑着拍拍它头，刘砚站在旁举起相机拍照，忽然又好奇地放下，看到张岷躬身，在牦牛翻植物吃地方拨开雪。
“有！”张岷拔出几株小小药材道：“太好。”
刘砚道：“就是这个？”
张岷道：“还需要红花，咱们到那边去看看。”
刘砚：“就怕志愿者没法应付突发情况。”
张岷说：“志愿者是军队，据说是退役兵员。”
刘砚舔圈嘴唇，点点头，两人又在雪原上走会，天渐黑下来，入夜时终于抵达稻城。
整个稻城笼罩在静谧里，黑夜中像座死城，城内空空荡荡，没有半个人。
张岷抬起手，示意刘砚躲在自己身后，说：“小心点，总觉得这里有问题。”
张岷道：“要你把药先给他们送回去，继续朝前走。”
刘砚打开地图，对照定位器，说：“不行，让你个人在外头太危险。而且天也快黑，这样折回去不靠谱。”
张岷拿着铁口杯，自己也喝点药，说：“那走吧。今天应该能抵达稻城。”
刘砚说：“还有十公里……通讯器里怎对你说？”
张岷略迟疑，说：“总部只说，东藏地区目前还不清楚情况，年多以前全国大规模撤离时候，这里几乎与世隔绝。第次救援队抵达后，从康定入藏，发现被感染人很少，当地居民又不愿意离开。搜救队只能暂时不管。”
他徒手爬上陡峭石峰，刘砚提心吊胆地在下面看着，忍不住道：“你小心点！”
张岷道：“没关系！”
张岷戴着厚手套，攀到十来米高处，从石缝里找到簇草药，如释重负，笑道：“够。”
千里高原雪地片静谧，张岷在块石头上坐下来，摘下手套，呵口白气，看着刘砚笑笑，摸摸他头。
刘砚：“又不是你儿子！别这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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