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茫然摇
赖杰：“看伤口颜色，没有变成紫黑色就是抵抗住感染……
看看，你没事。”
“你呢。”刘砚道：“你还有几条命？”
赖杰摆手道：“没碰到它，来，帮把子弹挖出来。”
蒙烽给赖杰取出子弹，取绷带缠上，最后才给刘砚包扎。
刘砚手臂上没有弹头，上臂被
枪击穿，蒙烽给他束紧绷带，抱着他左吻右吻。吻他
眉毛，脸颊，鼻梁。
触须粘液爆漫天，被枪击断，蒙烽摔在地上，转身在黑暗中乱摸乱撞。赖杰伤痕累累地爬出钢铁管。
又嗡声，工厂电力启动，四周恢复光明，传送带将安德烈残破身躯带进碾压间，刘砚连着开启四个矿锤，轰然震响，内里血肉激射，喷满加工箱四壁，血液从夹缝中漫出，淌地。
刘砚开启另个按钮，传送带再次开动，带着堆烂肉与被碾碎安德烈骨骼进入电熔炉。
最后所有设施停，刘砚疲惫地倒在控制台旁，出口长气。
蒙烽咳几声，捂着身上伤口，踉跄爬进控制台。
住挣扎，两脚乱蹬乱踢，继而手卡进传送带里。
刘砚踉跄爬向操控室，安德烈却从背后扑上，手抓向刘砚头顶！
安德烈追着刘砚，蒙烽却先步追上安德烈，刘砚几乎已感觉到安德烈手指抓到自己头皮，然而蒙烽大吼声在千钧发之际揪着安德烈后领，把他摔到旁！继而举刀猛扎，将安德烈牢牢钉在传送带上！
蒙烽抽身飞跃，半空以枪管朝向安德烈，扣动扳机，安德烈倏然间胸膛中迸出根触须，箭矢似地朝蒙烽激射而来！
蒙烽身在半空，马上意识到危险侧身躲让，紧接着触须唰然抽，横着将他防弹衣连着背心并被抽得爆裂，机关枪甩飞出去，蒙烽重重掼在地上，背脊上现出深可见骨道鞭痕，登时喷出口血！
“好吧。”赖杰道：“还没脱险呢。”
刘砚与蒙烽都笑起来，彼此鼻梁抵着轻轻摩挲，片刻后蒙烽背着刘砚起身，穿过黄金工厂，抵达最深处最后扇门前。
门上有个圆形凹槽，刘砚固定机械装置，开启感温模式。
“里面没有人，也没有任何活物。”刘砚道。
赖杰蹙眉道：“生物学家不在里头？”
刘砚转身给他检视，赖杰肩上流血不止，上去拖着背包下来，掏出绷带。
方才战斗激烈，几乎忘中弹带伤，如今停下来，登时痛得撕心裂肺。
“看看。”刘砚取酒精给蒙烽检视背上和手上伤口：“感染
？”
蒙烽：“别怕……还有两条命。”
刘砚：“疫苗不知道对这种病毒有没有用。”
安德烈带着诡异微笑缓缓起身，勉力按着脖颈下军用匕首，微微按动。
蒙烽不住咳血，刹那触须尖端分开，反缠住他脚踝，把他倒提起来。
刘砚爬上操控台，悍然拉下横杆。
嗡声，工厂剧烈摇撼，所有灯光熄灭。
关灯瞬间枪响，赖杰在两百米外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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