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着刘砚
肩膀，在风里走过篮球场，刘砚竭力克制自己不去看那具倒在血泊中尸体。
“你和胡珏。”林木森如是说：“以后就是
左右手。你不太会和人打交道，这懂，搞学问人都不喜欢社交，听说钱学森从来不参与交际应酬……”
“钱钟书。”刘砚道。
林木森笑容十分亲近，说：“反正是个姓钱，森哥理解你们这些自闭……学者。所以森哥也想明白
，你性格实在不适合协调，容易得罪人。以后胡珏负责人事，你负责建设，咱们家园就交给你，森哥绝不干涉你。需要多少人打下手，你给胡珏说
声，让他们都听你。”
“好。”刘砚点头道。
刘砚笑笑：“小意思。”
蒙烽拍拍胡珏肩膀，说：“大恩不言谢啦，亲。”
四人下楼。
林木森道：“刘砚，你觉得这里适合居住
？”
刘砚道：“不错，有足够教室，后校舍还有房间，可以动手做几个风力发电机，暂时可以住下来。”
太喜欢这里，也不太喜欢他些做法……”
门被推开，胡珏站在门外问：“刘砚，森哥找你。”
他们离开教室，胡珏小声道：“你最好再给他点意见，觉得这里不适合，地形太空旷，像个孤岛。”
刘砚低声答道：“你没发现，他很想在这里长期发展，否则也不会让蒙烽仔细搜索。”
胡珏点点头，刘砚问：“杀人感觉怎样。”
林木森手指挟着烟，指向远处挖掘机，说：“你能把那个改装成吊车？得先准备卸货，来，帮你起。”
刘砚看着那个巨大挖掘机，欲哭无泪。
林木森当然不可能真打下手，干活不到会，手下就用别借口把他叫走。而刘砚带着好几个人直忙到晚上十点，疲惫得无以复加，用挖掘机充当吊车，把货柜逐卸下。
三天后张岷开始训练幸存者，流程还是按照先前化工厂里套。
蒙烽则和刘砚带着人出去，蒙烽循序渐进，小心地扫荡二十里外村镇，刘砚拆驾驶座锁盖，扯电线碰火花，发动
林木森满意地点头道：“很好，也是这想。”
刘砚道：“或者们可以在这里过冬，但冬天后就……”
林木森笑笑，递过根烟，刘砚舔圈嘴唇接过，想想，林木森亲自给刘砚点烟，手搭着他肩膀，说：“你要理解，也是为大家好。”
刘砚道：“怎说呢……”
“不必说。”林木森道：“好好干就行。”
胡珏静片刻，而后答道：“坦白地说，很糟。你也缴过投名状？杀多少人？”
刘砚道：“没有，他变着法儿让杀人，直没听他。”
胡珏道：“但咱们吃粮食，大部分还是他给。”
“是啊。”刘砚随口道：“有什事，蒙烽可以保护咱们，希望他安分点。”
胡珏道：“会负责盯紧他，不用担心，直没有机会说，很感谢你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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