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第次参与拍这样戏,他冻得双手通红,哆嗦着拉二胡,寒风凛冽,院子里四面透风,直到十点才收工。
第二天,又是重复卢舟第场,从村子外面走进来戏。
连续拍足足三天,最后柴导才算过,夜戏里,女主在厨房里听卢舟拉二胡那个表情,更是把整个剧组给折腾疯。
郑小聪伸手去拿二胡,卢舟却不说话,摊开手,微微张着嘴。
“你拉。”郑小聪演个混子,笑着说。
自从卢舟和黎长征那场《锦毛鼠与飞天猫》对戏结束后,萧毅已经鲜少看到有和卢舟凑场,却交相辉映角色,果然郑小聪拿过国际大奖,演来感觉完全不样。
郑小聪更外放,走和卢舟也不是个路子,他微微咧着嘴,示意卢舟继续拉二胡。
卢舟按弦,乐师又跟着奏起乐来,萧毅水平不够,只能每次到表示卢舟内心激动,并且要出现乐曲破绽时才轮到他。
曲调接上。
在这中间,形成个断层,这个断层恰好就在卢舟指法停顿时候。
柴导没有喊咔,只是专注地看着,卢舟继续拉二胡,张开嘴,嘴唇已经龟裂,既拉又唱,阵狂风吹来,树叶落满地,卷起尘土。
柴导终于说:“从头来次。”
场记敲板,卢舟反反复复地走,太阳从乌云后出来,萧毅试着戴下卢舟那个隐形盲人眼镜,直接嵌在眼里很不舒服,道具在卢舟脚上伤口里刷点蜜糖,村子后臭水沟里,便有苍蝇过来,在卢舟脚边嗡嗡地飞。
这场戏从早上直拍到晚上,直到郑小聪带着卢舟回他家,招待他吃住时候才算完。
接着是夜戏,剧组吃过饭后转内景,内景就搭在院子里,山西二月底还是非常冷,所有人穿着羽绒,冻得直哆嗦,外面开暖风机,对着屋子里吹两个小时,郑小聪和卢舟才开始坐在炕上,演吃饭场戏。道具上馍,郑小聪又开始问卢舟学几年二胡,让他再拉几首听听。
于是卢舟吃过郑小聪媳妇端过来面,在房间里开始拉二胡。
接着是女主表情。
如果说第场戏只是普通折腾,那这场夜戏简直是把所有人都给折腾惨,零下十度天气,大家都在个滴水成冰院子里等卢舟拍戏,墙壁拆掉架各种各样灯,灯光助理跪在炕前地上,用身体抵着反光板。
个镜头,足足拍早上,中午吃过饭以后,风越来越大,棚布都要被刮得飞起来,卢舟站在树下,萧毅看得出他很累很累。
“这个好!”柴导说,“感觉对!来,接着刚才感觉,重来场!”
卢舟二胡声出去,在风里远远飘扬,两个小孩子才跑出来,卢舟二胡声便停。
“小孩戏不好演。”郭导说。
“你进来!来!”郑小聪满脸烂醉妆,摇摇晃晃说,“这是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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